“哪怕是京顿的最后一名,也能填报一个不错的大学,京顿的教育水平和教学经验是其他学校无法比拟的,你接受了京顿的邀请,就要适应其中的规则。”

“可这不公平!”

徐友善低吼出声,“他们从不念书排名却在我前面,甚至抢夺我的卷子,扬言我不配合就让我每次考试没有成绩,郑朝阳这次考试更是把我同桌的卷子换走,张冠李戴,好成绩变成他的,而我同桌却只剩一张空白卷子。”

哦?

鱼,上钩了。

不枉她浪费了两张支票,孟鸣宴缓缓勾起嘴角,中断手机录音,佯装震惊地问道:“京顿不允许偷换试卷,你怎么知道郑朝阳换走了你同桌的卷子?”

徐友善小心地抬眸瞧她,抿紧下唇,显然对孟鸣宴十分不信任,只是简单说道。

“我有证据证明,而且我找他当面对质他也承认了,你别问了...其余的事我不会告诉你。”

孟鸣宴本就猜测,若是简单小事,郑夫人绝不会让她来替郑朝阳擦屁股。

而且以郑夫人的眼光,瞧不上徐友善这种普通社会生,怎么可能找个高级病房好吃好喝伺候着,果然徐友善手里有郑朝阳的把柄。

虽说京顿已然恶臭成这样,但始终有个基准底线不能破坏,就是卷面成绩。

京顿尊重各项能力,有钱有权的人就走社会实践加分,学习实力高的人就走卷面加分,其他方面乱成什么模样董事会都不会管,但涉及卷面成绩弄虚作假,会严查。

而徐友善就是看准了这点。

郑朝阳也是个废物,以为郑家能在A市横着走了,连这种事都敢在徐友善面前承认。

孟鸣宴又一次问道:“支票,你真的不想接受吗?”

徐友善摇摇头。

“我妈妈经常和我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家虽然没什么钱,但也不至于为了俗物把良知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