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兴帝看着以安,略带着笑意,“听闻仙长风流倜傥,昨夜却让广元坊遭了秧。”
兴帝的话语中充满了调笑。
昨夜五行境的一刀,惊艳了众人。
那一刀,在市井的大街小巷中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有人说,以安在殷赤联社得罪了许均,
也有人说,是殷赤联社对他的报复。
斐明庄现身广元坊,外人不知道,但是兴帝却是知道的。
只见他一声轻笑,“斐宗主轻易不下山,这次特意而来,还是仙长的面子大。”
“呵,”以安也不尴尬,接着话:“差点没打死我。”
兴帝又笑了一下,“哈哈,仙长过谦了,现在谁人不知百花宫以安在五行境的一击之下毫发无损。”
以安的传记,又多了一份履历。
他堪称一份传奇,从古至今从未听过有知命境能在五行境的攻击下丝毫不损的。
“侥幸,侥幸。”以安有些汗颜,若非青雪及时出手相助,恐怕他已成黄土。
修士不与小辈动手,是修行界的惯例。
以大欺小,以强克弱,终是不妥。
一是杀鸡焉用牛刀,二是说出去引人嘲笑。
若不是情非得已,没有哪个前辈会拉下身段,去欺负一个不是同一个档次的后辈。
只是以安,忘了件事,天下的老父亲,都讨厌黄毛,特别是沾花惹草的黄毛拱了心爱的白菜。
那一刀,不砍他,老父亲,意难平。
“陛下,莫要调笑,咱们聊聊正事。”以安显得有些尴尬。
“哈哈,仙长抱得美人归,怎得还如此羞愧,”兴帝哈哈大笑,“罢了,那我们便聊聊其他。”
兴帝继续说:“凌州之事算暂时安稳,碧州又该如何?我听闻落海门,也去了虎啸殿。”
兴帝看着以安,一脸求证的样子,似乎在期待着以安的回答。
以安说道:“哦,我也有所耳闻,听说是虎啸殿的弟子偷了落海门的珍宠飞鱼。”
兴帝:“仙长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