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光幕之后，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回不来，但每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他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赵灵萱的身影，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在无声地恳求他，让他一定要活着回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赵灵萱的前面。

可现在，看着赵灵萱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刘马突然觉得自己很混蛋，他竟然让这个柔弱的女孩为自己担惊受怕，甚至流了那么多眼泪。

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

“灵萱……”刘马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想要伸手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却又觉得自己的手脏污不堪，配不上她的纯洁。

赵灵萱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刘马。

她的拥抱很紧，很用力，仿佛要将刘马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刘马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也能感受到她胸前传来的温热触感，以及那淡淡的，如兰似麝的体香。

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这无声的拥抱，才能表达出他们之间的情感。

刘马反手抱住赵灵萱，手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就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乖，我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我回来了，我不会再消失了。”

听到刘马的话，赵灵萱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下来，打湿了刘马的衣襟。

“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要是再敢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赵灵萱一边哭，一边用力地捶打着刘马的胸口，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和担忧。

刘马任由她捶打着，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心里却暖暖的。

他知道，赵灵萱这是在关心他，是在乎他，所以才会在他回来之后，表现得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