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是虚假的！

对自己而言，一切都是真实的。

父母给了自己生命，爷爷抚养自己长大，苏茵照亮了自己空寂的内心，哮天犬和魏延让自己拥有战友情，还有凡人、宋仁头、吴胖子、李成……

一切的一切，对自己而言，对这个宇宙而言，都是真实存在的。

王霄突兀的哈哈大笑，骂道：“去他妈的虚幻，我就是我，我之所见、所触、所闻、所嗅，皆为真实。”

“好！”苍赞道，“果然没有看错你，炎黄族以全族之力，为一人成神，果然不愧是创造力第一的种族。”

“别说这么多废话，告诉我后面的事情。”王霄心结解开，又恢复成老样子，率性而为。

苍依旧背对王霄，继续道：“起初，我们都认为概念武器出现了故障，认为我们这个宇宙只是低维宇宙，并不存在真实与虚幻之说。”

“我们做了个大胆的实验，假设真的存在真实宇宙，我们设定了【获得真实宇宙物品】这个概念，然后，我们得到了一面普通的化妆镜。”

“化妆镜？”王霄不明白，化妆镜怎么能证实这个宇宙的真虚？

莫不成是神话中的照妖镜？

“镜子中，我们不存在，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个个文字。”

“我们……是文字！”

王霄闻言，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一道灭世雷电击中，瞬间明白了苍所言之意。

“我们……是文字？”王霄喃喃自语，摇头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