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最近村长又是施肥又是打垄又是除草的,就是迟迟没组织春种,原来是在求雨啊。
听了这话,萧炎立即双手合十闭眼祈祷:“下雨吧,明天就下,下它个两天两夜,小中大雨都可以啊,祖宗保佑,阿弥陀佛,老天开眼。”
顾若初憋笑:“行了行了,小心别人说你封建迷信,瞧把孩子吓的!”
程木泽不解:“怎么了,我看这两边的地里大家不都是挑水种的吗?”
现在萧炎都不忍直视地里的劳动人民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别提了,挑水这个活,累的要命,要从村口的河边用扁担挑水到地里灌溉,从早到晚不下几十个来回,腰酸背痛,肩膀都磨的红肿破皮,一天下来手脚累的根本抬不起来,更别说还要好几天,你们就想想,要是容易干,村长还用等吗?”
蒋婷立马紧张的问道:“女生也要做吗?可是我根本不可能拎得动一桶水啊,还是有其他的安排?”
顾若初一脸莫名其妙:“都别看我,我也没干过啊,去年挑水我受伤了,村长叔让我休息了,今年要是挑水,那我也是只负责打猪草,不会参与,你们问萧炎,他有发言权。”
这凡尔赛的话让萧炎都开始羡慕嫉妒恨了,细想想顾若初从下乡以来就没吃过多少苦,除了秋收时遭了些罪,看看她工分就知道这人偷了多少懒,同样是不差钱,怎么差距这么大。
看了眼蒋婷没好气道:“男女平等,肯定女生也要干啊,干不了重活,浇水你还不会吗?你就盼着能下雨吧,不然两天下来,让你瘦成猴。”
顾若初看着几人难看的脸色,心中暗爽,果然幸福是对此出来的,突然觉得打猪草那都不算个事,这个活还是要坚持干下去才行,这个安逸的坑坚决不能让给别人。
牛车停在了知青院门口,顾若初这一句颠簸的屁股疼,下车拎着自己的东西看向程木泽:“东西你就自己慢慢搬吧,车费别忘了给陈六叔,我就先进去了。”
匆匆进屋放好东西,顾若初一刻也没耽搁就去了萧炎屋子里关上门道:“快说说,你爸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