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不看他只是述说着自己想说的话，“我听解九说，德国是个很特别的国家，你去玩玩吧！不用担心钱银费用我会帮你给出。”

黑眼镜上前几步，“为什么？你要赶我走？”

“你知道的。”小六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黑背老六是她的逆鳞旁人不可触碰。

“你……为了六爷？”他脸上的笑消失了，他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个。

小六点头，“是”

“你觉得我会害他吗？”黑眼镜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

他从来没有想过害六爷。

小六沉默一瞬回答，“我不确定。”

在她看来既然是不确定的因素那就早些拔除。

黑眼镜偏过头拒绝道，“我不走。”

却不知他的行为在小六眼里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由不得你。”小六站起来，大家长般的气势惊人。

黑眼镜苦笑着问，“你……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小六慢慢往门口走去，“不想。”话她已经说了，她决定的事……不会改。

手还未碰到门，黑眼镜就从后面抱住他，“但是我想告诉你，小六我心悦你，心悦你很久了，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齐铁嘴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小六闭了闭眼睛扒开他的手转身一脸平静的看向他，“你我并无姻缘线。”意思就是你的姻缘不在我这里。

黑眼镜却不愿意听，“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没有……”

“齐巴特尔”这是小六第一次喊出他的汉姓名字。

沙哑的嗓音说出的话冰冷刺骨，“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黑眼镜声音里带着哀求，“不要，小六我不走好不好。”

他知道小六说的话肯定是真的，他想自己是不是要跪下来求他，但是他骨子里的高傲告诉他不可以，他可以站着死，不可以跪着生。

即使心已经痛得要死，他也强迫自己不要跪下。

回答他的是小六拉开的房门，天光倾泄而入，驱散了房间内的黑暗。

却驱不散黑眼镜心上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