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没想到,躲在家里,也有人寻来。
等白姨来说张启山找来的时候她意外又不意外,说起来距几人刚到长沙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
白姨拉着小六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哦,对了!小六他还带了不少礼品过来。你说我是收还是不收。”
白姨有些纠结,“收吧,我们好像也没帮他什么大忙,那几张车票也不值这么多,不收又怕人说我们失礼。”
“没事,收下吧!回头我给他回个差不多的礼。”小六想起黄员外那些身前财产还有不少可以用来送礼的。
“哦,那就好!你先去前厅,我让人给你们送些茶点。”白姨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小六这才一拂衣袍走了出去。
这段时间,小六都在家里闭关练功,之前受的伤总算好了些,至少声音不再低哑了。
“启山兄,来了。”
待客厅里张启山正在看墙壁上画作,没想到黑背老六那么粗枝大叶的人还喜欢字画。
听见声音张启山转头看去,只一眼就让他平静如湖水的心境再次晃动,真是惑人心魄的妖精。
少年依旧一身黑色长袍,对,时人多穿长衫短衫或者新时的西装中山装一类的衣服,只有少年穿的却是一身绸缎长袍,如若加上外衫,分明是旧时世家公子穿的锦袍,
好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小六,你的声音?”怎么不低哑了。
“之前受过伤,不过已经好了。”
清冷的嗓音如同春风拂面,没有一般男子的低沉,却细腻温柔,很是动听。
小六抬手请他入座,见他过来方随口一问,“启山兄方才怎么没入座?可是招待不周?”
让客人站着等候,实在很是失礼,况且这位以后可不是简单人物,不可得罪啊!
张启山笑了笑解释道,“无事,是我自己之前盯着墙上的画作看得入了神。”
“只是看不出来是谁的着作。”
领着人来上茶点的白姨一听捂着脸笑得好不得意,见张启山疑惑不解,她才一挥手绢放下捂着嘴的手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