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师，你工作怎么办的？调回来了吗？”

“学校的工作辞了，这段时间在文娱报社找了份工作。先做一段时间再说吧！”文清华好像很轻松，并不是很在乎那让人羡慕的职业。

张建军决定转移话题“也挺好的，文二姐没有跟着一起回来吗？”文居岸的妈妈排行第二，上面还有一个大哥。他们大哥比较惨，去了外地杳无音讯，一直都没有被找到。

“她想留在都城，在那也好，大城市交通也便利，买东西也方便。只是我和父亲两个人，生活上是有些不太方便了，所以我最近还想找一个能帮我们做饭、洗衣的阿姨。”能看出来，文清华是不太满意的，他以为姐姐会一起回来，侍奉父亲。

文清华突然抬起头，看向张建军，“哎对，张医生，你们医生行业接触的人多，你有什么人选推荐吗？”

小主，

张建军笑了，“那倒是还真有一个人推荐给你！”

下午两点，张建军来到马素芹家，但家里没人。张建军敲了敲邻居家的门，有个六十来岁的年轻老太太开了门，“你找谁？”

“大娘，我来找那家的马素芹，你认识吧？她去哪了？”张建军指着马素芹紧锁的大门。

那年轻老太太打量了张建军一阵，“智勇走的那两天，是不是你给马素芹的？我好像见过你！”

“没错，是我，那两天我来过这里。”

老太太终于放下心，“马素芹去工作了，说是要还债！这命苦的孩子，儿子都没了，还背负一身债！好多人都说她家的风水不好，但那又不是她的房子，哪里来的风水！倒是房东老李头来催她几次，想让她搬走，说马素芹害的他房子都不干净了，着老李……”

“大娘，马素芹去哪里工作了？”张建军打断了老太太的絮叨，问出重点。

那老太太被打断了，也不恼怒，看样子是经常被人打断，很习惯了，“以前的时候啊，她在那边菜市场卖菜，有段时间因为住院没去，菜市场的摊位就被收回了。现在她好像又找了个装卸的工作，哦，对，是卸面粉的工作！在南面的那个工厂里。”

张建军知道了，一边感谢老太太，一边往后退，“谢谢大妈，您快回去吧！天冷！”

“这孩子，还知道怕我着凉，真是个好人！”年轻老太太看向张建军的目光都带上了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