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他扯我头发,呜呜呜……你要为我做主啊!”小壮壮开始哭着告状。
欢欢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褶皱的衣裳,沉声道:“小叔,他毁了我的风筝,欢欢不过是略施惩戒,日后他每损坏侄儿的一样东西,侄儿便拔他的头发,直至他成为秃子,再送他去庙里出家。”
小胖墩急忙捂住自己的头发,脸上挂着两道泪痕,带着哭腔喊道:“你敢,我爹就我一个儿子,怎会让我去当和尚。”
“那又如何,你爹斗得过我爹吗?你娘敢对我娘无礼吗?”
“我……”小壮壮霎时茫然无措,爹娘不是大伯和伯母的对手,连自己也敌不过欢欢,他实在凄惨,越想越是难过,哭声愈发响亮了。
这哭声引来了慕轻月,她就一会没见到自己的儿子,儿子就不见了,现在听到儿子的哭声那就更担忧了。
见到儿子在哭,她连忙蹲下抱着儿子轻声哄:“壮壮这是怎么了?娘亲在这,你有什么委屈和娘亲说。”
“娘,呜呜呜……欢欢说要扒光我头发送庙里当和尚,壮壮不当和尚,呜呜呜……”
“谁敢送你去当和尚?你乃爹娘的独子,定然不会送你去当和尚的。”
慕轻月面沉似水,冷然看向欢欢:“你这孩子,你爹娘是如何教导你的?怎能如此恐吓你弟弟?还如此口无遮拦。”言罢,又怒视杨芸曦和杨芸矜:“你们二人是怎么回事?见自己弟弟挨打,竟不知相助,回去看你爹如何惩处你们。”
杨芸曦和杨芸矜对视一眼,皆沉默不语。
她们的爹向来对她们不闻不问,这个继母亦是如此,她们有自己的靠山,又岂会惧怕这个继母?
欢欢挑了挑眉,面色沉静,然其语气却充满了讽刺:“欢欢先前尚不明白壮壮兄长的性子为何如此蛮横无理,如今见二婶不问缘由便污蔑他人的行径与兄长一般无二,总算解了欢欢心中的疑惑。”
“你……”慕轻月气得浑身发抖,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刁钻刻薄,日后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欢欢,我毕竟是你的长辈,你怎可如此与长辈说话?”
“怎么?二嫂莫非是欲以长辈之尊来压人不成?”沈飞杨凝视着慕轻月,眼神中流露出丝丝冷意。
慕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