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苍天呐，你回答我呀！

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种绝望！

大雨倾盆而下，凌空木呆的站在其中，他的脸上没有泪，全是苦痛的雨。

父母为了保护他被黑山匪杀死了，逃走的路上，妹妹又不慎跌入悬崖，也走了。

他，想死。

但却被一个清纯的山谷女孩救下，她很漂亮，也很温柔。

和爷爷又给了凌空一个家，能吃好开心的温柔乡。

他本以为，接下来的日子就会这样下去。

但，马匪，却进了村。

火焰吞噬一切，大雨洗去了罪孽。

他又活了，但却又死了。

复仇的种子在心中发芽，开始生长。

……

“年轻人，怎么了？老头子不就是喝了你一碗酒吗，露出这么可怕的眼神干什么？”

喝醉酒脸上发红的莫老头醉醺醺的说道，然而，这桌上摆满了一堆的酒碗证明不止一碗。

凌空这才回过神来，摇头道：

“没什么，老先生不要多管，这是我的私事。”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这次报完仇，就可以去下面找他们了。

所以，在听到这个路边的老乞丐想要喝酒的要求时，也就满足了他。

“私事？哈哈哈哈，动杀的，在某种意义上也的确是私事。”

莫老头取下了腰间的酒葫芦，哈哈大笑的喝下。

空气突然变得沉默，领桌座的几名客人在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气后，赶紧匆忙离开，生怕惹上麻烦。

“老先生，是佛？”

“佛？我不骂那群秃驴就好了，还是佛？哈哈哈哈，佛能救世人吗？能吗？”

“他们不是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可，恶人，真的能放下屠刀吗？”

“老头子我从来都不信佛那狗屁的套，如果他们真的有用，老头子我还能在这里乞讨？”

凌空有些疑惑地看着莫老头，他虽然搞不明白，但知道这老头曾经肯定也是一个武林传奇。

“那老先生你刚才的意思是？”

“老头子我不想阻止你报仇，但就凭你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行。”

“人都会进步，人也都会藏拙。”

“在他没有施展所有的底牌时，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