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史无前例的闹剧差点让伏魔大会停止,而傻愣愣知道一切的崔则瑢都不知所以,但瞧见的可谓不少。
在二人打斗期间其他门派的那些个弟子不经意间说出来的话让崔则瑢愣住了。
“这伏魔大会还真是有些晦气,你们听说了吗,姑苏那拉氏被人灭门了!”
“姑苏那拉氏也算是个出名的名门正派怎么被人灭门了?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不知道啊,那姑苏那拉氏被鼎啼宗发现的时候,各个都死不瞑目,像是生前被人做了生不如死的折磨一样可怕至极。”
“不过这姑苏那拉氏怕是没有活口了吧。”
“谁知道呢。就算有活口想来也会被那仇家给弄死吧。”
他细细这些个话,表情有些奇怪,眼下他待在屋内吃着糕点才缓过神来,这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本来张憬也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人突然就走了,也没跟他说一声。崔则瑢也不介意,只是他第一次参加伏魔大会就碰上了那些正派内讧大打出手,史斐玉瞧着是没心没肺的样子,结果那个天翾宓一出现斐玉前辈就像被一把火烧着了一样,怎么都浇不灭。
门外被人轻轻敲着,门外人柔声细语道:“崔少爷,斐玉前辈让奴婢给您送酥酪茶好克化一些。”崔则瑢人进来,那奴婢戴着乌黑面纱还戴着面具将容貌裹地严严实实的让人都瞧不出来。
那奴婢刚要走崔则瑢正巧也没人陪他说话他让奴婢留下来聊些事,反正崔则瑢对伏魔大会的各种事情还不是了解,这刚好有个攀神台的奴婢留下来更要好好问问话。不过崔则瑢的脑子怕是把情绪都写在自己脸上了。
奴婢也是个下人,她将门关上,站在崔少爷一侧伺候着,崔则瑢一时间瞧了瞧她,“你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是感觉好像我的一位儿时玩耍的朋友。你叫什么?”
她低着头恭敬道:“奴婢多谢崔少爷的夸赞,奴婢叫玥蕴。若是崔少爷无要紧事,奴婢想先退下,奴婢还得去给斐玉大人送些新衣裳。”
“送新衣裳?”崔则瑢连忙问道:“虽然在攀神台下闹出不少事情,但也没必要匆匆忙忙把衣裳给换了,更何况今日来伏魔大会的正派都是穿着门派弟子的服饰,怎么斐玉前辈却要换衣裳?就算要换不也要拿的是宁皛门的弟子服饰么。”
玥蕴不敢正眼看,老老实实道:“回崔少爷奴婢不知。”
崔则瑢还想着继续问下去忽然外面刺耳的尖叫声吓得他连忙起身推开看向外头发生了什么,映入眼帘的史斐玉被人强行带走,还被为首的男人说要先行关押。史斐玉一脸不情愿的抢走为首男人手上的雪花膏,不过眼下这雪花膏怕是有些晦气。
史黛云一脸着急的走到崔则瑢面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她心急如焚十分委屈,“崔少爷你可得帮帮我大师姐!她是被人冤枉的!那掉落在屋内的雪花膏是我做出来送给姐姐的,我姐姐还没有拿稳就不见了,这摆明是有人嫁祸啊!”
崔则瑢抬眼瞧着赶忙而来的天翾宓,史黛云一瞧见她上去一顿打,“你还我姐姐!你还我宁皛门大师姐!”这天翾宓方才还让史斐玉随意拳打脚踢到了她师妹这里一手抓住了将要扇巴掌的手。
天翾宓十分镇定道:“怨天怨地有什么用,倒不如先想想怎么让斐玉洗清冤屈。”
天翾岚轻轻拍了拍史黛云的肩让她先淡定一下,随后张憬赶到了此处,他走到崔则瑢的身旁抓着他的手,问道:“怎么样,身子没什么事情吧。”
崔则瑢拿开他的手指了指黛云前辈,“我倒是没事,不过那是出了什么事啊,方才黛云前辈说斐玉前辈是被冤枉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直在屋内没有出去,玥蕴可以给我做证。”说罢他轻轻指了指身后低着头不敢看的玥蕴。
张憬瞧着玥蕴问道:“你是新来的?”
“是。奴婢是前些日子送往攀神台伺候人的婢女。”玥蕴轻轻弯着腰,他问什么她就要回答什么,反正此事也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