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则瑢看伞衣前辈都来了,往她身后期待的看了看,程伞衣笑着脸,觉得这崔少爷还真是好懂,她解释道:“澹台家的女儿与范家少爷在等着咱们,我并没有将二人带来。”
“正好这谙棺的破事我们也要结束了。”史斐玉才是真的一脸无所事事,她压根就没有把魔界放在眼里,她除了自己珍视的人与门派外什么事情她都不在乎,这谙棺她也只是接手人,就算要定她的罪那也是不可能的。
施夷秋扯了扯姐姐的袖子,好奇又不明所以道:“姐姐,这谙棺里躺着的是谁啊?怎么瞧着既像女子又像男子。”
谙棺里头躺着的人看不出来是男是女,此人衣着华贵,所穿衣物为天安城花铺子家衣裳,颜色则为橙色,这人面色极为的红润,可又有一些俊朗,既有着男子的俊美也有着女子的娇美,乍眼一看实在是瞧不出来。
施夷清也不知,这人她也没见过,但凡有过一面之缘以施夷清的记性不可能记不得,而在谙棺中的此人,她是真的毫不知情,她温言道:“好了秋儿,既然谙棺你也见识过了,那你先带着崔少爷回去吧。”
施夷秋也不闹默默颔首着,随即转头瞧了一眼二皇子,说了句奇怪的话,“二皇子身上挺好闻的。用的是什么香膏啊?”见二皇子不回话,她也不过问,随后她人带着崔则瑢就离开了。
施夷清神色温柔又淡定的瞧着二皇子,似有意或是无意道:“二皇子怎么带着黑斗篷,黑衣穿在身上不会觉得不舒坦么。”
二皇子将眼神往下看似乎并不想与施夷清对视,他看向魔尊恭敬道:“父皇,儿臣这几日偶感风寒,所以才穿戴着黑衣黑斗篷好不让自己病传染给皇兄或是皇弟们。”
“随你。”魔尊根本不在乎,很是淡漠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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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空间很大,坐得下不少的人,而最晚赶到的张憬依旧跟哑巴似的一句话都不说,施夷秋一秒不说话都给自己憋死,瞧着最晚到魔界又没做什么太大事情的张憬,她心里更是来气,她没好气道:“你这人真是好大的面子,救人的事是别人干的,谙棺也是我与姐姐送好的,你竟然最后才赶到魔界,怎么,觉得自己过于武功高强,瞧不上跟别人一起是吧?”她也不怕张憬下不了台,毕竟她身后靠山皇宫中的宸妃娘娘也在马车内,如此说辞的确有些不妥。
不过宸妃娘娘也没心情管着,她默默将手放在那放置鹮凛莲的魔盒上,心思都不知道去到了哪里自然不想理施夷秋滔滔不绝的说辞。
“……我出身高贵。”张憬这句话不过是想让施夷秋闭个嘴安分一点,叽叽喳喳在张憬眼中很是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