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齐璟琛此时才惊觉,殿中的宫人们早已退得一干二净,唯余他们母子两人在。
他倍感心慌意乱,可不容他多想,他的母妃就紧紧抓着他,死死瞪着他背后,大喊一声,“二郎?谢家二郎?!”
然后就猛力地推开了他,战战兢兢地往后退去,惊恐又愧疚,“我、是我、是我安怡芹对不起、对不起啊你二郎……”
齐璟琛僵住了,母妃、母妃她不是,李悠吗?
还有……谢家二郎?这可不是父皇!
但此时已容不得他多想,天子妃嫔,岂能暗自思慕着别的什么外男,传出去母妃不死也得脱层皮!自己也……
思及此,齐璟琛快步走过来,狠下心,一把打晕了她,将她稳妥地放躺在床榻上。
而彼时,他才有空思索,看着四周空无一人的宫殿,凉意自心起。
是父皇,父皇他想要他知道些什么……
………
晚间,齐瑄帝便摆驾来到了扶摇宫中。 闺蜜齐穿书,嫁年代糙汉被宠哭了
宫阙前,早已跪了一地人,为首雍容端庄的女子,即刻磕头行礼,“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齐瑄帝笑得平和,“都平身。”
“诺。”
众人起身,簇拥着帝后,有条不紊地运转起来。
里边,烛台众明的殿中,鎏金镂雕的博山炉袅香渐浓,这让笼在其里的帝后,无论是如何瞧的,远近皆是模糊了些。
齐瑄帝静静看着依旧端庄得体的皇后,逐渐把玩起青釉印花瓷茶盏,“你们都退下罢。”
“诺。”
待宫人皆退却,齐瑄帝放下手中茶盏,再度开口,“皇后,于瑞贵妃抱恙一事,有何看法?”
皇后心下了然,起身行大礼,磕头不起,“禀陛下,是罪妾有错,请陛下赐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