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的床榻摇晃得厉害,热汗淋漓的风琳南死咬着唇瓣,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但相比于这些,她更担心身上的人,她不仅见到了癫狂的他,也见到了他身上新旧不一的伤疤。 深夜书屋
他到底怎么了……
拓跋浚死死盯着她,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也知道他不应该碰她的;但是一想到,倘若他走后,他的女人,他都不敢碰的女人,最后居然被那该死的贱人给玷污了!
他忍不了、他受不住了!
他觉得从前的自己,当真可笑!这可是他明媒正娶、昭告天下的皇后啊!
早该同她行周公之礼、敦夫妇之伦!
拓跋浚越来越猛,风琳南承受不住了,眼角泪水自发流露,控制不住地推搡他,“陛、陛下,臣妾呃……”
拓跋浚将她的手扣在她发顶上方,哑声道,“快了。”
“……”
许久,外边的人才听到君王的传召,送水的送水、收拾的收拾,最后再重新摆膳。
依旧是她们一上完膳食,便被那君王叫退。
拓跋浚其实是想和她独处,尤其是眼下,不施粉黛的她,半披着自然长卷发,娇艳可人;身上的交领宽袖蜀锦寝衣,还是他亲手给她穿上的。
许是饿极了,她吃得又快又急,脸颊鼓鼓的,没有什么仪态可言。
但他却看得很舒心,他不想要一个时时刻刻都端庄得体的皇后,他想要他曾经的小南风,“南风知我意”的小南风。
一心用膳的风琳南怎会不知他灼人的目光,只不过是,刚刚经了那事,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罢了。
座座烛台璨璨燃明,轻纱挂帘巧设于房,晕着明黄的暖光,是温馨的元素,充盈在周身,两人各自安静地用完晚膳,便又入寝了。
然后第二日,另一厢房里,璇琅便见着那神清气爽的陛下,过来讨药。
趁着贺楼嫦不在,拓跋浚颇为尴尬地开口,“咳咳,你这,有没有女子那种……那事过后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