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公,你,你后面是如何解了这蚀灵咒的?”微微抽泣的玉音,美眸红红,仰起脸,望着他。
“万物,是相生相克的。”关君洛怜爱地抚着她玉面,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般,“那燊凌珠和蚀灵咒,一为宗门禁物,一为上古邪术,却是旗鼓相当的相生相克之物。”
这一点,鲜为人知;
这也是他在重新醒来时,方才得知。
“……所以,我……便是此两物的通联介质?”她沉吟片刻。
“不,玉音,重遇两物,是我能重新拥有你的庆幸。”他按了按她粉唇,眉目传情。
“嗯,我也庆幸,君洛。”她亦然。
话罢,关君洛拥着她齐齐倒在竹榻上,随后衔住她唇、探入她襟,深深浅浅地吻了起来……
情到浓时,他却停了下来,靠在她颈边喘息着。
“……怎,怎么了?”
“我们,不要子嗣了,可好?”听着耳边娇媚的声音,他再一次说了出来。
他的玉音,不比从前。凡间女子孕育一个生命,代价太大,他不忍,也不敢。
不忍心她如此,不敢想她分娩……
子嗣,他们也曾拥有过;
今生就当,同他们无缘罢。
“……好。”她知道他的顾虑,但回复不同于前;
这一次,她轻轻应下了。
“……玉音、玉音、我的玉音……”他很是欣喜。
只要她允了,他便有法子。
“呃~唔……”
………………………
高高挂起的圆月,被银白大圈的月晕牢牢锁在中央;它还间或途经两三片厚薄兼有的夜云,被迫掩盖住了自身的皎皎光芒,愈显月色朦胧,一如那下方中庭里坐着的男人。
男人剑眉微皱,一对星眸,更是不解极了。原本的他,似乎是在沉思,可脑海中回想起的画面,越发朦胧不清,思绪更是模糊。
“……你可不要惯着他啊柔柔……”右衽上衫黑长裤的常蓉,正牵着圆领宽松旗袍外罩绸衣的云水柔,絮絮叨叨的,自东厢房内慢慢地走出来。
“昋仔?!”见她儿魂不守舍的,大喊一声,“杵着干嘛呢?”
“嗯?哦,没什么。”云喆昋闻声过来,又揽过他的媳妇儿,“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