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一片惨绝人寰的景象。大量兽族军队士兵和百姓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如河流般肆意流淌,汇聚成一个个暗红色的血潭。士兵们的武器散落一旁,铠甲破碎不堪,他们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被啃得面目全非,曾经英勇无畏的面容如今已被痛苦和恐惧所取代。百姓们的尸体更是惨不忍睹,有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们的身体扭曲变形,有的被重物砸得血肉模糊,有的被啃丸的黑暗力量侵蚀,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黑色。
而那些侥幸存活的人们,眼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他们四处奔逃,却不知何处才是安全的港湾。孩子们的哭声、妇女们的尖叫声和人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绝望的悲歌,在莫多市的上空久久回荡。整个城市仿佛被黑暗的绝望之手紧紧扼住咽喉,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与苦难之中,曾经的欢声笑语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死亡的寂静与悲伤的哀嚎。
血袍蒙面女与啃丸离去后,莫多市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静,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与死亡气息,仿佛连风都带着哀伤的呜咽。残垣断壁间,硝烟缓缓散去,露出一片荒芜破败的景象,曾经繁华的街道如今已被鲜血和废墟所掩埋,宛如末日降临后的废墟世界。
在这片死寂的中心,西玛卓拉垛喏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躯周围是一滩早已干涸的血泊,他的衣物破碎褴褛,伤口处的血迹凝结成暗红色的斑块,看起来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然而,就在这片绝望的死寂之中,一丝微弱的生机悄然涌动。
西玛卓拉垛喏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的眼睑轻轻抖动,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眸中,起初满是迷茫与混沌,但很快,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愤怒与悲痛瞬间取代了迷茫。他强忍着伤口带来的剧痛,缓缓坐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撕裂般的疼痛,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其中燃烧。
他环顾四周,看着满目疮痍的莫多市,曾经熟悉的街道已面目全非,那些曾经充满生机的房屋如今已化作一堆堆残砖碎瓦,街道上随处可见的是士兵和平民的尸体,鲜血已经干涸,凝结在地面上,呈现出一种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远处,几缕黑烟袅袅升起,为这片死寂的城市增添了几分凄凉与绝望。
西玛卓拉垛喏的拳头紧紧握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愤怒如汹涌的火山般即将喷发。“可恶!”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不甘。但他深深地明白,此刻的愤怒无济于事,当务之急是尽快振作起来,重新集结力量,应对眼前这几乎无法挽回的危机。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尽管伤痛如影随形,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强撑着站起身来。他的双腿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可能再次倒下,但他紧咬牙关,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毅的决心。他知道,自己是兽族的王者,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无论前方的道路多么艰难险阻,他都必须肩负起责任,带领兽族走出这片黑暗的深渊,为死去的族人报仇雪恨,夺回被夺走的一切。
西玛卓拉垛喏强忍着伤痛与疲惫,迅速召集了兽族革新派的高层成员,齐聚在临时搭建的议事营帐之中。营帐内气氛凝重而压抑,众人的脸上皆带着战争留下的疲惫与悲痛,但眼神中仍闪烁着对未来的一丝期望,他们深知这场会议关乎着整个兽族的生死存亡,每一个决策都可能改变种族的命运轨迹。
西玛卓拉垛喏坐在会议桌的首位,尽管他极力保持着王者的威严,但憔悴的面容与虚弱的气息却难以掩饰。他的声音略显沙哑,但依然坚定有力地说道:“诸位,如今我们兽族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莫多市已被摧毁,无数族人惨遭杀害,神谕符也被敌人夺走。我们必须商讨出一个应对之策,重振旗鼓,夺回我们的尊严与荣耀。”
众人纷纷点头,开始各抒己见,讨论声在营帐内此起彼伏。然而,就在会议进行到关键时刻,西玛卓拉垛喏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由于之前与血袍蒙面女的激烈战斗中,他过度地使用了源石之力,身体早已达到了极限,不堪重负。此时,源石之力如同失控的野马,在他体内肆意乱窜,开始反噬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紧接着发出耀眼的绿色光芒,光芒如同一把把利剑,穿透营帐,射向四周。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扭曲,形成一个个肉眼可见的气旋,疯狂地旋转着。西玛卓拉垛喏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的双眼圆睁,充满了惊恐与绝望,双手紧紧地捂住胸口,似乎想要阻止这股力量的爆发,但一切都是徒劳。
营帐内的高层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惊恐地站起身来,眼睁睁地看着西玛卓拉垛喏被源石之力吞噬。有的高层试图上前帮忙,但刚靠近光芒的边缘,就被强大的力量反弹回来,摔倒在地。在一阵强烈的光芒闪耀之后,西玛卓拉垛喏的身体缓缓倒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双眼紧闭,再也没有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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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现场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高层们震惊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悲痛与绝望,仿佛一瞬间失去了主心骨。营帐内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众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低低抽泣声。此刻,兽族的未来再次被笼罩在了一层厚厚的阴霾之下,他们失去了领导者,也失去了方向,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接踵而至的沉重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