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简疑惑的望向兰辞。
兰辞无奈的回以耸肩。
景简:……
先不说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郁若啥时候才能获得自由这件事。
他刚一开始弄这些任务,主要目的有什么来着?
其中有一个应该就是远离郁若吧?
早知道安排这么任务多会适得其反,他就少弄一些了。
……
拍摄是真的累虫。
竹砚被兰辞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随便往那里一站就是一副画。
吸引着大家的视线。
但偏偏画里的主人翁。
总是不自觉的躲避镜头。
一旦摄像机追的紧了,他就立马像一个小猫一样,直往兰辞怀里钻。
把导演和摄影都给整懵逼了。
不是,雄虫面对镜头的时候,不都是十分自信的吗?
哪有这么害怕镜头的雄虫啊?
“抱歉。”
“我家雄主他幼年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疗养室度过,并没有日常拍摄的经历。”
兰辞拍着竹砚的背解释道。
雄虫雪色白发长发,让想要发火的导演瞬间沉默。
他真是该死啊……
为什么不能有耐心一点。
最后在兰辞的帮助,和尽量远距离的拍摄下,终于把兰辞弄的那好几套衣服给全部拍完了。
拍摄终于结束,正在调整着后期。
一位摄影师突然一拍脑袋:“我说怎么感觉眼熟呢,这位白发阁下我好像有一点印象。”
“几十年前我刚入职的时候见过他,当时小小一只。”
兰辞听此微微抬头,看向在正在在化妆室卸妆,有些昏昏欲睡的竹砚。
小声开口问道:“是在哪儿见到的?”
摄影师:“就是一个偏远地区的雄虫医院啊,重症无音室。”
“我隔着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的,那么大点的小雄虫,看起来还没有我膝盖高。”
摄影师比划着记忆里那只雄虫的大小:“一头的白发,趴在房间的窗户上看外面的风景。”
兰辞:“看风景?”
摄影师:“小孩子好奇的天性,处于好动的年龄会好奇外面的世界很正常。”
摄影师摇头:“实际上哪有风景,那个窗户对面啥也看不见,只有一堵白墙。”
“往斜对面使劲看的话,能看见一点点的街道,偶尔会有飞行器路过吧。”
兰辞:“……”
这些事情兰辞不知道。
也没有听竹砚说。
估计是在竹砚很小的时候,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