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您真是厉害!”这真是小母牛坐高压电,牛『逼』得一路火花带闪电,秋意泊不禁对比了一下为合道巅峰的便宜师傅朔云道君,朔云道君他『逼』『逼』了两句就消散了,而眼这一位不光他聊了半天,还能喝酒吃肉,听他的意思再撑个万把的完全没问题。
——这位是凌霄宗开山老祖等时期的物。
翔鸣道君嗤笑了一声:“厉害又如何,还不是剩个残魂被关在这鸟地方出出不去。”
“不能这么说。”秋意泊安慰道:“我之遇到过两位真君,他们的传承洞天就两瓦舍并一个小花园,您还能逛逛整个秘境呢。”
“……”翔鸣道君瞪了秋意泊一眼:“这是这么比的吗?早知如此,我就安排一些在秘境中繁衍,哪怕修座城池出来也好啊……”
“那您不直接给他们修一座?”
“没,我修了做么?”翔鸣道君道。
秋意泊下突然闪过了一丝念头,是它消逝地太快,秋意泊甚至没有想明白那一丝念头到底是么它便已经消失无踪了。他垂下眼帘,轻笑道:“不提这些了,辈,那烧刀子喝了也厌倦,您换个其他试试?我这儿还有果子酒松酒……我师祖峰顶有棵老松,我趁着我师祖不在薅了点叶子弄的,您试试?”
翔鸣道君拍桌笑道:“你师祖没给你气也是命大!”
虽然各门派有各门派的风格,是一般来说峰顶是峰主所居,特意点明了养在峰顶,还要趁着师祖不在偷偷去薅叶子,说明这棵老松极得他师祖的喜爱,这他也敢去薅?
翔鸣道君突然止住了笑意,又问了一遍:“以你『性』,确实适合我碧霞山的道统,《碧霄经》直指逍遥大道,你当真不学?”
“学以,肯定不会认真学,我的道统已经够了,您给我就是糟蹋了。”秋意泊道。
翔鸣道君摆了摆手道:“你先听我说完,你恐怕也发觉了,你修《凌霄决》时事倍功半,虽然有你懈怠的关系,以你的资质,哪怕天天炼器也不至于有一个筑基中期……你的『性』,实在不适合凌霄那老狗的道统。”
秋意泊说实没感觉出来,不过他修无悲斋的道统时确实要比修凌霄道统感觉顺那么一丢丢,是实际差距不是很明显,他一直觉得是因为他一直沉『迷』炼器的关系。
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门道?
翔鸣道君见他双眼发亮,就知道引起了他的好奇,接着道:“我凌霄那老狗也是相交数万,他那道统讲究的是意气凌霄,剑破万法,你有那种傲气?我看你是没有的。”
“《碧霄经》讲究的是我意逍遥,胸开阔,要不是自怨自艾者皆修习。”
秋意泊不禁问道:“《凌霄》《碧霄》也不过是一字之差而已,难道两者之差得那么大吗?”
翔鸣道君眉微动,似乎想到了么,目光流转之朗笑道:“你若是要开山立派,难道不给自己的道统取个威风的名字?我凌霄那老狗那时去了凡抓了个状元郎,『逼』着家想了三天才各自定下了名字。”
秋意泊眼神『迷』茫,他好像吃了个不得了的瓜,一时之觉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原来各门各派的道统
名字竟然是这么来的吗?
翔鸣道君顺口又道:“还有太虚那个伪君子,见我们这么干了,明面说我们侮辱大道,私下里也跑到凡抓了个状元郎,还跟我们抓的是一个!后来那状元郎干脆自己写了本千字录,将一些好听威风的字眼列了进去,有去找他,他就拿出来叫他们自己选,真是笑我了。”
秋意泊:……大佬也是,不奇怪!
秋意泊想着那样的景象,不由轻笑了起来。
感觉老祖生活的那个代好精彩,竟然有那么开山立派,想必群英荟萃,天骄林立。
他正『色』道:“辈,凌霄宗教导我踏入道途,凌霄道统再如何,我亦不会改换他门,辈这个道统恕我不能接。”
他也算听出来了,太忘道不必说,本就是凌霄宗道统,而如无悲斋、红尘诀这几个道统说白了那几位辈是叫他顺带着练练,主要目标是让他日后找个合适的弟子传下去续香火,面周围翔鸣道君则是打着让他另拜他门的主意,彻底转修他的道统。
“惜了。”翔鸣道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提传承道统的事,目光落在了投影,又颇感无趣地收回了目光:“算了,这一波也没有么好的了。”
他仰头将最后一滴酒灌入喉中,末了道:“你来是为了取朱果吗?我带你去取了,然后送你出去吧,你既然不愿承我道统,与你反倒惹我伤。”
“谢辈……”朱果?
巨树辈不是说那是白『色』果子吗?
朱果这玩意儿修仙界里也有,不过秋意泊看见过资料,没见过实物,朱果这东西元婴期以下吃了立刻提升一个境界,有暗伤的治暗伤,是根据资料而言,这东西早绝种了。
翔鸣道君见他目『露』沉思,解释道:“朱果这东西方长出来时是红『色』,彻底成熟时才会转为白『色』,再一分便会腐烂成泥,世怕这朱果浪费,怎么敢等到白『色』再取?所幸红『色』效果也不太差就是了。”
“原来如此。”秋意泊坦然道:“外面朱果早就绝种了,晚辈还真没见过。”
“不奇怪,这东西本就稀少,见过的也没少。”翔鸣道君就着满眼春光道:“在我那会儿这东西就少得要命,我费尽思才找了两株苗子进来种,还想着等日后有碧霞山弟子进来,我这当老祖宗的看不他传承道统,送一枚朱果也算是尽了当老祖宗的意,世事难料……”
他锋一转:“这些还了一株,疼我了。”
秋意泊笑道:“那您就这么给我了?”
“买卖不成仁义在。”翔鸣道君笑道:“吃了你的酒还吃了你的肉,拿手短吃嘴软,这不好给你了嘛。”
“那就谢辈了。”
两走到了小湖,翔鸣道君一挥长袖,湖水向两周分开,『露』出了一条通道来,翔鸣道君率先一步下去了,示意秋意泊跟。
秋意泊跟着向下走去,这地方又恢复成了之在『迷』宫中的温度,甚至比『迷』宫还要冷,冷意顺着他的皮肤往骨头里钻,连自己的骨头在疼,每卖出一步觉得艰难无比。
翔鸣道君注意到了这一点,甩手给了他一道灵气,秋意泊觉得一股春风拂面而来,消散了寒意。他道:“忘记你有筑基了。”
秋意泊不好意思地说:“让辈费了。”
“跟我来。”翔鸣道君也没有带他走远,感觉也就是百步的距离,此处是一宽广的大厅,地已经成了洁白的冰雪『色』,周围摆着一架冰床,还有书桌书架之流,像是翔鸣道君日常起居之用,而正中央则是一株有巴掌大的通体莹白的小草,花叶并没有么奇特的地方,倒是草叶中悬着一枚拳头大的红『色』果实,那果实几乎要垂到地,饱满丰盈,看着就很好吃很甜的样子。
若是没有那颗果实,平时秋意泊看见它八成会以为是杂草。
原来这就是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