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双方这一晚都没消停,谁让他们是无需睡眠的修士呢。
在双方大神通的布置下,一座仅有百丈大小的法阵出现在数万丈高空中,选在这么高的位置只有一个目的——让大家看不清。
因为这场比试不仅对参战者是最凶险的,对观者也是最凶险的,论道双方都是最具智慧之人,动辄就会令观者道心受损,不但要隔绝他们的声音,最好是看也看得太清。
在法阵中央,双方各自为自己人准备了一张几案,东魇洲的几案厚重华美,南靖洲的几案明快简洁,两地风格有着鲜明的特色。两张几案相隔十丈,上面皆未摆放杯盏,以防在这些零碎之物上作什么手脚。
随着号角声加剧,鼓声加急,在万众瞩目之下,双方对战之人亮相了。
一位黄袍老者飘飘欲仙的缓缓从东魇洲阵营飞出,他白须胜雪,双目微开,若视天地如无物,这目空一切的姿态不但令人生不出厌恶之情,反而还情不自禁的想要顶礼膜拜,因为这是一个真正的智者在洞彻天地玄奥后才能展现出的风采,那是发自骨子里的,绝非故作姿态。连南靖洲这边的人都忍不住的要为他喝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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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仙风道骨老者的对照下,另一边出场的人就显得有点差劲了,应该说是很差劲,千余岁,元婴中期修为,面带憨相,虽不能说平平无奇,但绝说不上有多出奇,唯一值得称道的或许就是那份从容安然的劲头了,以他的年纪和修为来讲,能在这种大场面下不露出怯场之态算是难得了。
“回去吃奶吧!”
“推个娃娃出来送死,南靖洲没人了吗?!”
“这孩子刚断奶,估计还不知道心为何物,南靖洲真高明啊,你们不如直接派头猪上来,那这一阵就能稳保平局了!”
………………
与对方老者赢得了南靖洲这边的敬佩形成鲜明对比,东魇洲那边对朗星则极尽嘲讽,虽然他们之前亲眼见到了这小子背后升起过帅旗,也见到了十几位大神通给他撑腰的场面,但这小子怎么看也不像个超凡脱俗的人,多半是南靖洲那边某个厉害人物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