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的确能感觉到,也用神识看到了寻易那咬牙发狠的样子,可她很快就收回了神识并断开了与禁制间的感应,寻易昨天的做法让她很生气,说好听了那是开玩笑,说难听了那已近乎调戏了,这让她大觉难堪,心里很不舒服,所以她决定要扳一扳这孩子胆大妄为蹬鼻子上脸的毛病,否则照此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对他生厌。
寻易自然不知道苏婉这边的状态,傻傻的一连打了一个多时辰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然后机智边吃东西边一遍遍的絮叨另一颗丹药是留给西阳的,要是苏婉没有收回神识,他这一手的确算机智,现在只能算是好笑了。
吃完饭寻易继续攻击禁制同时口中不停的絮叨,累了就打坐,恢复点体力后继续折腾。
两天后苏婉再来时,寻易已经一丝灵力都没有了,不停的絮叨加上上火嗓子都肿了,苏婉看到他委顿在石门边的样子大吃一惊。
寻易看到太师祖终于来了,挣扎着坐起来,口中急切的解释,可黯哑的声音断断续续苏婉一时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她打开禁制走到石门边,问道:“你怎么了?难道是一直在跟这禁制拼命?”
寻易可怜兮兮的点头,他不知太师祖这么问是故意戏耍还是这两天外出了根本察觉不到自己都作了些什么。
苏婉耐心细听之下总算听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心中满是歉意。
寻易读懂了她的眼神,松了口气,尴尬的指指肚子又指了指外面,苏婉收了这么多徒弟还是第一次送弟子去方便,而且还是个男弟子。
寻易在一块大石后方便完,抱着一大抱枯草回来。
苏婉好奇的问:“你这是作什么?”
寻易又费了好大劲才让苏婉听明白,他不敢用太师祖的锦榻,所以一直睡在地上,干草是用来铺地的。
苏婉心中有种难言的滋味,挥手打掉他怀中的干草,提着他回到石室,然后直接把他放在锦榻上,语气平静道:“你要真对我这太师祖心存敬意,就专心修炼吧,不必在这些小事上徒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