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好,阿乌在吗?”
我转头看向太姥姥的供桌,它盘在上面跟雕塑一样一动不动,“那个…在!不过好像冬眠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笑。
“不知它怎么偷偷跟你跑回去了,哪天想回山提前告诉我,我去接它顺便把你捎回来。”
“不是您派阿乌来保护我的呀?”
“不是。”回答的干脆又利落。
我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故作平常的回道:“原来是这样…我还得几天呢!
要是三叔不着急的话,等我回去会把阿乌送回去的,它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
“我去接他它,你一个人坐车带着条蛇不方便,记一下我的电话。”
我拿着一旁的纸笔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只一遍我便牢牢的记在了脑子里。
挂断电话后太姥姥问我,“谁给你打电话?嘴角都乐到耳朵上去了!”
“就是我跟您说的梵迦也,他可厉害呢!连我师父都说他厉害!”
我跟太姥姥仔细讲了些三叔的事迹,当然都是我东拼西凑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