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时师父打着哈欠儿说,“我得去补美容觉了,小如因你可不许偷懒,老二,你在这看着她练!”
霍闲一脸得意接过那把盘的包浆锃亮的戒尺,像模像样的当起了小师傅。
正如我所想他可比师父要狠的多,次次打在我的手背上,抽一下皮肤变得通红火辣辣的疼!
他越这样吓唬我,我越画不好!
他见我耷拉着脸一副要哭的样子,将戒尺丢在桌面上‘铛’的一声响。
吓得我一个激灵,手一抖有一笔往死出了天际!
他满嘴嫌弃的说,“真是笨死了!”说完从后面伸出手来握着我的手,自顾自的说,“这个地方千万不能抖!
你画不好你还委屈上了?
‘符’是我们关键时刻保命的东西,有一点差错都不可以!
你是想疼,还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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