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总觉得近日的师尊,似乎跟以往都不太一样。
“师尊,玄渊师伯今日亦有要事吗?”
穆箴言敛眉,手背托着下颚,似笑非笑道:“你觉得呢?”
“应该是吧。”
林忱有些招架不住对方这副神情,慌忙移开视线,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才惊觉,茶已经凉了。
他跟大白聊了这么久吗?
“凉了就不要喝了。”
“是。”林忱将茶杯放下,“玄渊师伯是有了其他去处吗?”
大比一切正常,林忱自是不信有什么事情能谈两天,但是这原是给玄渊准备的阁楼,对方不来,只可能是有什么私事,又或者是找到了更好的去处。
林忱没往自家师尊身上想,毕竟是师兄弟,还不至于干出为了清净将人包间占去这等事吧。
大白默默接了一句,【就是师尊干的,玄渊现在在长老的阁楼里呢。】
林忱很是费解,装作不经意看了对方一眼。
师尊看着也不像是这种人啊。
大白无所谓道:【很正常啊,我看修真界话本里的师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