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县城买的房子是在自己老婆的名下,但他就这一个儿子,所以那套房子也就自然而然的归属于儿子,本身也就是给儿子买的结婚用的婚房,谁知道结婚才三个月,孩子的婚姻就出现了状况,到现在都已经离了婚快一个月了的时间了,这令赵方友多少有点想不通。
都怨自己俩口盼媳妇心切,根本没有四处打听红红的家庭情况。现在想一想,婚前的那段时间太信任孩子的话了。
从见红红的第一面到儿子离婚,短短的三个月时间,赵方友总觉得儿媳妇红红是个很有主见很成熟甚至于很社会的人。多少让他欣慰和担心同时存在。
现在,儿媳妇红红离开了县城的家,赵方友回来连面都没见。
赵方友很是生气,当他赶到水泥厂里去要找原来的儿媳妇红红讨说法时,没想到的是,在水泥厂干临时工的红红前一个礼拜已经辞职回老家了。
这可气坏了赵方友,骂妻子的傻,骂儿子的笨。但事已至此,儿子已经和人家离婚了,一切都成了无法挽回的事实了。
看到花花绿绿的票子,红红的丈夫眼睛始终不离开那一堆钞票:“我说晓莹呀,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你太厉害了,出去了九个月的时间就挣了这么多钱,爱死你了。”
晓莹的丈夫跑过去抱住晓莹狠劲的亲着,他顾不得天刚黑,便火急火燎的给晓莹宽衣解带:“你不在的这几个月可把我憋坏了。”
晓莹对丈夫似乎有点陌生感,但仍迎合着体验了丈夫久别胜新婚的疯狂举动。
翻云覆雨后,晓莹的心里在想,那些放在床上的钱还不是自己用身体换来的,其中的惊恐和害怕只有自己知道,而在自己身上尽情释放自己压抑不住的丈夫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艰难。
随着晓莹的回归家庭,所有村民都知道了她在外挣了钱的消息,但晓莹心中始终觉得愧对丈夫和孩子。
一家其乐融融的晓莹,正在和孩子重新建立着新的感情。
一但想到自己这些钱的来历,晓莹的心里总有些不舒服。只怨自己当初太想挣钱了,被邻居骗进了传销组织,后来又阴错阳差在厂里结识了赵毅,晓莹知道自己的目,她当初冲着和赵毅接触的目的,就是为了搞钱,现在赵毅的工资加上她的彩礼以及银首饰所折回来的钱,至少也有七八万块钱了,她也心满意足了,至少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丈夫,自己是出去赚钱的,而且目的达到了,花花绿绿的票子实打实就在丈夫眼前放着。
心里不舒服,但一想到丈夫那惊讶的表情,晓莹还是让惊讶盖过了不舒服。
当赵方不拿着体检报告看到儿子的一切正常时,他傻眼了。自己的儿子各方面体能都好好的,为什么的以前的儿媳妇红红会说儿子这方面不行呢?把责任推卸给儿子?这报告无法证明是儿子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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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让那个叫红红的女娃给坑了?”赵方友把儿子的体检报告交给妻子后说。
妻子看到结论那几个字时也多虑了起来:“我也觉得很奇怪,她说儿子在这方面不行,但是我们给儿子结婚,就是因为儿子说红红怀孕了,才匆匆忙忙给儿子结的婚啊,结完婚又说自己流产了,家里丢东西了,又说儿子有毛病,难不成?”
“你也傻,你为什么又要给他两万块钱呢?”赵方友大声质问着妻子。
“二万块钱?”妻子不明白丈夫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你咋知道的?”
“你不管我咋知道,你就告诉我你给她的那二万元钱是啥意思?”
“你说啥意思啊?我担心红的和我儿子离婚以后给别人宣传我儿子,说我儿子那方面有问题了,万一给我儿子不下媳妇,怎么办?”
“依你的意思就是给人家的封口费?人的都舌头是软的,话想怎样说都可以说,你认为两万块钱就可以封住她的嘴吗?”
“红红答应过我的,她对任何人不会提说我们赵毅半个字腿的,包括她和赵毅的这段婚史。至少到目前没有人知道我们儿子这方面有问题。”
“哪方面?有什么问题?”赵方友用手狠劲的敲着体检报告:“这不是在这放着吗?什么都好着呢,你是盼儿子那方面身体有毛病吗?”
“呸呸呸,我说错话了。我不该说这不吉利的话。”妻子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嘴说。
“你刚才不是说流产,丢东西,是咋回事?”
“都是儿子告诉我的。原以为红红嫁过来能照顾好赵毅,没想到自从两个人结婚后,老是出怪事,今天刚说家里丢东西,明天又说自己流产,后面又提出离婚,该不会是我想的,他俩根本没有缘分?”
“缘分?”赵方友看了一下妻子:“我们没有尽到责任。”
“什么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