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老脸一红,他看着何大勤袋子里的鸡鸭鱼肉,决定假装没听懂,说道:“那我这就拿酒去。”
何大清一看这阎老西忒不要脸,于是便问道:“你拿什么酒?”
阎埠贵得意的说道:“莲花白啊。这可是好酒,瓶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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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的意思是,现在的人下了工都是打点儿散酒解乏,这能喝上瓶装的酒就是好酒。
何大清摇摇脑袋:“您呐留着自己慢慢喝吧,我和柱子没这福气,喝不惯这酒,就不请您了。”
阎埠贵:“这你还瞧不上?你喝什么?汾酒?茅台?”
阎埠贵记得刘海中家有汾酒,只要何大清开口,自己就拉着刘海中一起去,这样连酒都省了,阎埠贵不禁为自己的神机妙算自鸣得意起来。
何大清听了嗤之以鼻:“谁喝那个啊?要喝得喝特供啊,你有就来,没有咱们就各回各家。”
说完就施施然走了。
气的阎埠贵回家就骂街:“你个不要脸的臭厨子!伺候人的下九流!不就是给首长做了几顿饭吗?牛什么?还特供?你知道特供酒长什么样吗?”
突然,他想到何大清抽的是特供烟,不禁老脸又是一红,但旋即恢复正常,继续骂道:“抛妻弃子的混账东西,你请我客,我还不去呢!脏了我书香门第的清白之风!”
“砰!砰!砰!”
阎埠贵听见敲门声,打开门,就见何大清站在门外:
“阎老师,我刚才那是跟您开玩笑,这不是来请你去家里喝酒了吗?可我万万没想到,阎埠贵啊,阎埠贵,你一个为人师表的文化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背后骂我骂的这么脏?”
“啪!”
阎埠贵:这大白天的,我怎么看见星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