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磊磊在警车上时就彻底清醒了,这会儿带着手铐坐在审讯室里,更是吓得浑身哆嗦,抖得手铐都叮当作响。
“田磊磊,你昨天匆匆忙忙从榕城回到饮水镇,你说你惹事了要躲躲,你惹了什么事!”
吴谢池声音严厉,表情严肃,田磊磊不过才刚满二十,还算是个半大孩子,本来就被这审问阵势吓破了胆,如今一听这喝问,立马“哇”地嚎了起来。
“哭什么哭?哭了你做的坏事就没人发现了?哭了你就能出去了?”
吴谢池不仅没被他的哭声感化,反而嗓门儿更高了一些。
事实证明,对于田磊磊这种窝里横的农村太子爷,还就是吃硬不吃软,被吴谢池凶了几句之后,老实地收了眼泪,规规矩矩地坐着回答问题,
“我、我昨天在徐园打了人,我害怕他找我麻烦,我就跑了……”
田磊磊抽抽噎噎地说。
“把你昨天在徐园的行踪完整说一遍,几点在哪儿,做了什么。你最好不要撒谎,否则被发现了就是罪加一等,懂吗!”
田磊磊连忙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老老实实开始报行程。
“我昨天去徐园上工,负责加固玻璃和搬杂料。然后干到中午,太累了,我就跟工头请了个假,工头不批我假还把我骂了一顿,我就不想干了,就到泳池那边找了个角落玩手机。”
“你既然不干了,为什么不离开徐园,还跑到后院去?去做什么?”
田磊磊举着被铐住的双手揉了揉眼睛,小声说:“我去那儿等人。”
“等谁!”
“等徐家的徐公子。”
“为什么要等他,等到他之后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