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毓闻言,一头倒在床上,庆儿嘴角动了动,终归没说话。
主仆二人一个不敢问,一个不想说,只各自怀着心思,便有了误会。
沈毓本想着不过一场闹剧,时间久了,自然会过去。
自那之后,但凡出门,一定会避着人,生怕再遇到。
十日过去,半月过去,一月过去,两个月都过去了,安子炎再没有露过面。
沈毓这才稍稍安心,以为这事总算是了结了。
只没料到,第二日,安子炎就带着媒婆亲自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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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毓听他来,只觉得脑仁疼,不想露面,打发庆儿去叫人离开。
不多久,庆儿便来回话道:“小姐,那人真神了,奴婢去还未开口,他就知道奴婢要说什么。”
说罢,庆儿便学着安子炎的语气道:“一见姑娘,在下便知道来意,只是在下今日既登了沈府的门,便没有回头的道理。”
“沈姑娘今日不便见客,在下明日再来,明日不便,后日再来,左右每日总能空出些时辰,不怕等不到姑娘。”
沈毓听罢,懊恼不已,一把丢开账本:“你听听!分明是个无赖,哪里有半点读书人的模样!”
起身,脚步烦乱在屋里转来转去,也没想出如何应对,甩手道:“他不是愿意来吗?就叫他来!咱们骑驴看唱本,看谁熬的过谁!”
说着就叫庆儿去送客。
庆儿应下,想着沈毓的话,一路往前厅去。
小姐从前为情所伤,如今是见了井绳也当蛇。
她就觉得,安公子人挺好,起码不比姚珩差。
见了人,庆儿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道:“安公子久等,今日实在不巧,我家小姐身子不大爽利,怕怠慢了公子,您的来意我也回了小姐,公子请先回去吧!”
安子炎早就料到会这样,是以并未生气,起身道:“有劳姑娘,劳烦转告你家小姐,叫她好生调养,在下改日再来。”
庆儿屈膝:“公子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