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爷真会说笑,谁敢对您洛家不敬啊?就算我不敬你们在商场上的手段,总也得敬你们在本国内的人脉吧?只是洛先生您”视线转向洛慕天,“日理万机,想来也不得余暇,再去管理一所学院,小妹也就勉为其难的为您代劳了。将来等这里的股息有所提升,大家还不是有财一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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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菲这一番话,可说给足了洛家面子。果然洛慕天满意的点头微笑,不再言语。显然最初他们也不是真有心刁难南宫菲,不过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要先行立一立威。提醒众人就算将来南宫菲成为董事长,他们洛家的地位也是不可忽视。
五大家族之一,夏侯家族的族长这时抬起了头:“南宫小姐如此大费周章,想来也不仅仅是在这里当一个挂名董事就满足了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究竟想要什么?”
南宫菲微微一笑:“夏侯族长果然聪明。不错,这么大的一笔开销,我的确不是出于心血来潮。而我想要的,是这致远学院成为我的私人物品。由我出席董事长,同时代行院长之职。这所学院,从此将跟随着我的理念,由我一言而决!”
这一句话落下,会议室中登时又是一片嘈杂私语不绝。公孙家族的族长公孙义最是脾气火爆,抬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简直是越说越不成话!你这是想架空我们董事会,把致远学院变成你的一言堂?到那个时候,你想对这里做什么?”
南宫菲仍是好脾气的微笑着:“公孙先生这话说的,我又能对这里做什么呢?从前这里是怎样运转,今后自然会一切照旧。只不过,有了我的投资,也可以为学员提供一些更好的修炼资源。而对于我,绝不会买进一批不能增值的股份烂在手里。单为我个人利益,我也一定会让未来的致远学院得到更好的发展,而在座的各位股东,也可以自然的享受到利益最大化。”
要说各位股东先前最担心的,正是学院的管理权落到一个没有经验的小丫头手中,会导致这里的运营走入下坡路,影响到他们未来的利益。既然南宫菲当先给出了保证,虽说尚是未可尽信,总也先给几位族长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议论声仍然在继续,只是细听之下,大风向已是悄然动摇。欧阳族长当先出言嘲讽道:“洛家都没说话呢,公孙兄,要你急什么?”
夏侯族长干咳一声,指弯轻轻扣击着桌面:“这个么我也就不说那些场面上的漂亮话了。在商言商,只要不影响我们这些股东的年终分红,谁当院长,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差别。”
他这么说,便是代表对南宫菲继任董事长已经答应下来。
南宫菲趁热打铁,道:“这个大家不用担心。我可以担保,如果截止到年底,这里的股息不能翻上一倍的话,我南宫菲自甘无条件让出手中的股份,同时退出董事会。”
在一众族长已是纷纷点头时,西陵世家的代表急了:“此事还是须从长计议吧?”
他只是一个临时代表,这么大的事,他根本就没有决定权。虽想向族长请示,西陵杰那边却是始终联络不上。而他也是暗暗的欲哭无泪,为什么偏偏在他做代表参加会议的时候,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万一站错了边,等回去还不得被族长骂得狗血淋头?
但尽管他急得脸红脖子粗,其他族长却是根本就没人理他。也许在他们的观念中,虽然西陵家族家大业大,但来的既不是族长,也就没有和他们平起平坐的资格。
“洛先生,你怎么说?”有人已经询问起了洛家的意见。其余族长也是目光热切,显然是打算跟随着洛家的脚步走了。
洛慕天的笑容别有深意,直等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缓慢开口道:“既然大家都有兴趣,我洛某人自也不好扫大家的兴,当然是少数服从多数了。”
在他身旁,洛沉星也微笑点头。
他们父子这一表态,已经决定了其余族长的立场。
公孙义坐不住了:“我还是反对!南宫小姐,我不管你们说的什么在商言商,我只知道,这里是学院,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我当初注资致远学院,不是为了盈利,只是想给我的家族子孙,以及那些有上进之心的孩子们提供一个更好的修炼平台!现在由得你在这里胡搞,在这里的学员们要怎么办?就算你承诺可以保障我们的利益,他们的利益又该如何保障?”
南宫菲面上笑容不变,言词却是句句犀利:“各人意见不同,我也无法强行来说服你。不过还请公孙族长明白,在你手中只有学院10的股份,在我眼里也就是10的话语权。你的意见,我根本就不关心。”
公孙义闻言大怒,正要拍案而起,洛慕天微笑着插进了话。
“公孙先生,在这里的都是商场上的大忙人,耽误一个时辰,耽搁下的可能就是数千万的灵石进账,比不得你公孙先生的轻闲啊?为了一个已经毫无疑问的决策,你还在这里唠唠叨叨,浪费大家的时间,这又是何必呢?”
公孙义更怒。这番话明摆着就是讽刺他的家族经营不善,门庭清冷,平白落得个轻闲。但问题是他近期的生意也确实是遇到了不小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他们一直秉承着诚信经营的作风,做的都是规规矩矩的生意,这就比不得那些干地下生意,牟取暴利的家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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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家族中,欧冶家族向来与公孙家族交好。见到好友备受刁难,欧冶族长代为反驳道:“洛先生,据我所知,你们洛家近期不是正在为争夺魔器之事,忙得不可开交么?与其为公孙兄的生意操心,不如先顾好了你的魔器。否则到时你洛家一己失利事万一令得魔器落入魔族之手,为我人族留下不可弥补的大祸,则事大啊!”
另一边,南宫菲果然不再理会公孙义,径向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老院长发问道:“院长先生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