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兴商会的人虽然奋力抵抗,但面对人多势众的红衣教众,也渐渐感到吃力。
他们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什么,是人是鬼呀!”一个伙计满脸惊恐地大喊道,声音中带着颤抖。
“老子刚刚把一个腿打折,他都站起来了!”另一个伙计愤怒地吼叫着
手中的武器紧紧握着,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看着那个刚刚被自己打折腿却又站起来的红衣教众,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妈的,兄弟们,朝他们脑袋打,我就不信打不死他们!”一个看似领头的伙计大声喊道
永兴商会的人没有退缩。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努力阻止红衣教众继续伤人。
他们有的手持长剑,剑势凌厉,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寒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决绝的气势。
有的挥舞着棍棒,虎虎生风,砸向红衣教众,双方瞬间战作一团,场面混乱而激烈。
一个永兴商会的伙计手持长剑,全神贯注地奋力抵挡着几个红衣教众的攻击。
他不断挥剑,试图将敌人逼退,剑在空中舞动,发出呼呼的风声。
然而红衣教众们毫不畏惧,一个红衣教徒猛地冲上前,用匕首狠狠刺向他。
他急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划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涌出,疼痛让他动作一滞。
紧接着,又有几个红衣教徒趁机攻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疯狂,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
伙计只能勉强招架,节节败退,他的脚步踉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焦急。
另一个伙计见状挥舞着棍棒,试图阻挡红衣教众的前进。
棍棒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强大的力量。
但红衣教众们根本不顾棍棒的威胁,直接冲了上来。
一个红衣教徒抓住棍棒,用力一拉,伙计失去平衡,差点摔倒。
其他红衣教徒立刻趁机攻击,他们的匕首如雨点般落下。伙计连连后退,但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疼痛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随着时间的推移,永兴商会的人越来越难以抵挡红衣教众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