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赶紧处置完这些破事儿,然后离开这个村子,最好是以后能不来就别来,省得再遇上什么晦气事儿。
而且黑猫说,之前这三条狗攻击过它,我不觉得黑猫能带来什么灾难,但是连知恩图报,小白都觉得很不错的黑猫都咬的话,我不觉得那三条狗能护住什么好东西。
正想说什么,后面有车停下来,车上下来的正是之前那个油腻的男人。
看样子是把东西买回来了,大袋大袋地往下搬。
“先去看看吧,东西没问题就可以开始了,等结束了我们就回去。”
张阿婆说着,像是并不关心我们讨论的事情。
我总感觉她单独出去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看起来还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
我和钱翊然只能点头下车,帮着将东西搬进去。
供桌摆放好,水果和贡品全清洗好放在上面。
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张阿婆让我们站在房间里,院子里只留下那一家子还有那个男孩。
我还是第一次见人做法事儿,所以全程都看得很认真。
三个孩子站在最后,中间是张阿婆,往前是那个男人。
虽然说是张阿婆做的法事,但是全程看样子都是那个男人完成的。
或者说,张阿婆更像是在操纵木偶似的,指挥男人办事儿。
将香烛都点燃之后,男人将香举在胸前,却是恭敬俯身的姿势。
维持了大概有七八分钟,我都感觉到那男人姿势僵硬,手酸得很,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张阿婆就在他身后,慢悠悠地用毛笔蘸着朱砂在黄纸上写字。
一篇一篇,写着很长很长的符号一样的东西,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都能看清,但是我看不懂。
仿佛是看到了那本入门书上的文字,很眼熟,但细细盯着看,就会变成很乱并且游动的诡异符号。
我大概明白了,应该是行师文,和那本《五行是什么》上面是一样的东西。
只是因为我现在实在是读懂的东西还太少,所以才会一眼看去,什么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