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觉得钱翊然大部分时间,都有些神经病,但是我爸妈觉得人不错,说让我交个朋友。
毕竟以后我要走这条路,能帮我的人太少,多个朋友真的就是多一条路。
这个自然是很有道理的,毕竟他的能力我是相信的,只要人不是这么欠就好了。
而且相处下来,我也发现,就是纯欠,人本身没啥恶意,被揍了还真的跟张阿婆说的一样,完全不会还手。
我甚至有点好奇,这家伙这性格,没准是以前上学时被孤立过?
所以才不知道该怎么和正常人来往交流。
自然,我的社交也很简单,只有三两个好友,不过平时主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这些年我和旁人主打一个来往不深,也不会有任何结怨。
“得,既然你这么诚心地邀请我,我勉为其难把那天时间空出来吧!”
这话说得依旧欠欠的,不过我懒得计较,已经在想着到时候把他驴使唤,要是干停下来休息,我就往死里揍!
越想越开心,甚至差点把眼前的事情忘记了。
录像留底之后,确定搜家里是得到对方的允许,并且要在村委会的见证下。
那男人自己开车出去买东西了,先前刚走不远的村委会的人被喊回来,明显是有些不开心。
挂着脸,让我们快点开始,说他们今天事情很多,就这样浪费在这里一早上,要忙不过来了。
我们没搭腔,搞得像是我们多开心,多闲一样。
谁不是不情不愿地被喊过来,处理这家人的烂事儿!
越想越气,但是活儿还是得干,因为楼上光线不是很好,所以由钱翊然负责。
张阿婆负责卧室堂屋还有通道左边的房间,剩下的牲畜房、厨房、还有杂七八杂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地方,都是由我来负责。
小白原本说它也可以出来帮忙去我们不方便去的地方找找看。
但是我担心它的安全,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