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之前的冲击太大?
我甚至有些麻木了。
“要通宵蹲?话说要等什么东西你也没说啊!”
钱翊然诧异的抬头,看着我,“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再次被气笑了,“我不信你就什么都不说?接下来要干什么你总得说清楚吧?不然就这样干等着?”
“要是不需要我帮忙也可以说一声啊,我直接去睡觉了。”
钱翊然大概是见我已经气到极点了,这才抱着手,思索了一会儿。
“时间还早,得等到凌晨两三点,具体什么时候我不确定。”
他说着,瞥了一眼程文斌,“看你这么生气,我给你说说他那边的情况?这次我发誓,绝对全是真话,不然我这个月都发不了财。”
我懒得回应,只是瘫坐在沙发上,狠狠伸了个懒腰。
后面的老鼠尸体多少有些硌得慌,但是现在我实在是没精力去管了。
这件衣服后面我肯定不会要了,等事情处理完,我第一件事儿就是要好好洗个澡。
钱翊然见我没回应,就自顾自讲了起来。
“他的确是被人陷害,院子里出现铜钱,才招致一系列祸事,大部分细节,其实他没有说谎,这点我可以保证。”
闻言程文斌尴尬的别过视线,不敢看我。
我白了钱翊然一眼,这种已经知道的事情,再跟我强调一遍有意思吗?
“不过很巧合,给他出主意的人,和要害他的人,是同一个。”
“啊?”
我和程文斌同时震惊。
这什么意思?
投铜钱引祸端的人,和暗示程文斌来找我避祸的人是同一个?
难不成对方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
“哟,不过我这边也算不出来对方是什么人,感觉是同行,用什么东西把自己遮盖住了,关于是什么人这一点,我能看到的东西很模糊。”
钱翊然说着,饶有兴致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