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下还是得放下,至少在我认识的人里面,从未听说过能和已死之人沟通,有的话,也是江湖骗子,莫要信。”
就算是曾经妄想过,现在彻底被断了念头,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张阿婆宽慰我,我三舅虽然走得不安生,但是肯定心里也不会怨恨我,让我放宽心,要对疼爱自己的长辈有信心。
我破涕为笑,感觉她像是在变相骂我猜忌三舅。
听村里人说,张阿婆早些年说话很刻薄,所以跟我奶奶闹翻之后,很多人就算是有事儿也不会找她。
但是我五岁后认识的张阿婆慈祥得不像话,跟她说什么都是温温柔柔的,像极了我妈跟我描述的奶奶的样子。
所以这些年,我其实一直都将张阿婆当成了奶奶。
聊完之后,我终于有了胃口,吃了我妈炖的三七鸡汤泡饭,精神好了不少,但依旧很有困意。
张阿婆说,我被撞飞那一下,震到了脏腑,她帮我查看伤势的时候,我半边身子都是青紫的。
她唏嘘说,得亏我当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满村子乱晃,也庆幸当时被黄鼠狼追到末路时,没有再受到伤害。
不然只怕是要躺在床上很多天。
我听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竟是直接昏睡过去。
这次,我做梦了。
梦到了三舅。
是我小时候的三舅。
正是初秋,三舅和三舅妈在田间割麦子。
我放学回家,爸妈正好去城里办事儿,三舅见我就将我喊住。
说我爸妈今天回家晚,让我等等他们一起回去做饭吃。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