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洛还没死?”
“是的,你同伴就在隔壁房间。”克罗利指了指旁边房间。
“既然撬不开你的嘴就只能试试你的同伴了。”
蔡斯咬咬牙什么也没说,他知道一旦说了自己两人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了,他要尽量撑住,希望贝洛也能明白这个道理,等待组织的救援。
另一边房间,贝洛同样被绑在椅子,嘴里绑着一块布条,他们身上的装备在被俘虏后就已经被脱掉了,只留着正常的穿着。
“都听到了吧,看来你同伴的骨头很硬,希望你也一样。”香珀特一把扯掉贝洛嘴中的布条。
其实贝洛比蔡斯更早醒来,他们在昏迷中被带到了伍德伯里。
“有什么就招呼过来,老娘才不会怕你们,我在当警察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玩泥巴呢,你们以为老娘会怕你们吗?”贝洛张口就骂了出来。
贝洛并不漂亮,还有些微胖,她在灾变前一直把职业生涯视作自己的生命,故而一直保持着单身,哪怕已经三十多岁了,她并不害怕失去生命。
两人确实被贝洛泼辣的发言有些镇住了,他们突然感觉这次刑讯的结果可能会不太妙。
克罗利走过去一刀切断贝洛被绑着双手的绳子,贝洛揉了揉手腕看着两人,“你俩胆挺肥,居然敢放开我。”
“现在我说你做,不然我就去隔壁割掉那小子一根手指。”克罗利说道。
贝洛微眯双眼,露出一丝危险的信号。
“现在脱掉你的上衣。”
“呵,小子你想对老娘做什么?”
“我说,脱掉你的上衣!不然你立刻就能见到一根手指。”克罗利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