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海棠接着道:“作为交易,我发出去过的妙玉牌,只要你能抢走其中任一块,桃花庵都与另外两块认作等同。”
裘皮大衣男子低头想了想,沉默片刻后道:“每一张妙玉牌都被你标记过牌主的印记,不是谁抢走妙玉牌,在你们桃花庵就能认的。如若按你所言,除非......”
妙玉海棠道:“只要你能抢到三块妙玉牌之中的任何一块交还给我,我将抹除原有牌主的印记,重新标记你的印记,发放给你,承认你是妙玉牌主。”
裘皮大衣男子闻言,阴沉的目光立刻明亮了起来:“妙玉海棠,此言当真?”
“我虽是小女子,但承诺过的话,就一定是比你们男人还要真的。”妙玉海棠道:“但前提是,今夜,我得带走明媚。”
裘皮大衣男子道:“妙玉海棠,不是我不信你的承诺。若你带走了明媚,我又如何保证你一定会兑现你的承诺?”
妙玉海棠微微一笑道:“你这还不是不信我吗?”
裘皮大衣男子道:“没有质押的承诺,我是从来不信的,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女子对我作出的承诺。”
妙玉海棠对他的话似乎并不感到意外,道:“如果我给你一个期限呢?”
裘皮大衣男子沉吟了下道:“如果要加一个期限,那么期限就在今夜,天明之前,如我无法抢到一块妙玉牌,那你我的交易就此作罢。”
明媚吃惊道:“天明之前?这如何可能?凌峰梅三渡远在南海,残原叶沸雪远在西域,最近的月牙镇落木也在千里之外,三位妙玉牌牌主所在之地,就算你此时赶去最近的月牙镇,也赶不及在天亮前来回。”
裘皮大衣男子淡淡道:“如果来不及,那就是你我三人的命数如此,怪不得别人。”
妙玉海棠道:“你这就不讲道理了,我远道赶来,给你点明一条生路,你却硬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裘皮大衣男子冷笑一声道:“妙玉海棠,你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从他们三人之中抢到妙玉牌,却还要给我开出来这样的条件,这对你来说是交易,对我而言却是一个根本无法达成的任务,这样的交易于我又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