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相同,样貌更是没有一丝相像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那些个政客,精明着呢。
他们只会以为,他是个运气不错的平民。
至于事成之后,他在殷家族谱上改个字,不过是顺手而为,但,到那时,事已定局。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黑云用爪子碰了碰殷渊的衣服。
“敌不动我不动。”殷渊伸了个懒腰:“暗中的人,会主动用这么个低劣的手法,暴露在我跟前,我用一个政客,或者上层人士的想法,自然是轻而易举。”
“不过是想看我如何应对,有何行动罢了,到时,他们会根据我的做法,来取决于我有何价值,是否是个聪明人,再者,他们会根据得出的结论,来选择如何对待我。”
她顺着黑云的毛发,柔软、蓬松,很好摸。
“是以,故意暴露在我眼前的,百分之八十是刘家,至于剩下那百分之二十,无非就是景洲史的弟弟,或者...男主,齐余仁的母家,方家。”
“能用如此怀柔劣质的手法,我相信,他们很期待我的到来。”说罢,晚膳已经吃的一点不剩。
黑云在她膝上,舒服的打呼噜:“嗯,我相信渊渊。”
吃完饭,殷渊饱腹感强了许多,她换上玄衣,决定出去走走,看看这座城市的夜晚。
她走出客栈,融入了人群之中,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殷渊漫步其中,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热闹与繁华,以及...腐朽。
“哎,你们听说了吗,过不了多久,就是景洲史的生辰了。”
“我知道啊,但洲史不是卧病在床吗?对外传出的消息,是弟替兄办。”
“啧,多事之秋啊,听说这次生辰,宴请了周边几个城市的世家、大族,到时,不知有多热闹啊!”
“咦?这么说来,兴庆、授天、长门,三个城市的贵族们,皆会来呗?”
“是啊,周边几个城市,不就是这几个城市吗,至于上京的贵人们...他们来不来不好说哎,就算来,人家顶多叫家里小辈过来随礼,当家做主的人,是别想了。”
“确实...唉~”
有的人欲言又止,随即转移注意力,继续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