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余鸿振和现场其他男人仿佛感同身受了,纷纷咽下了口水。
老陈头又想起他们大院之前流传了很久的传说,那是所有男人的阴影啊,现在......场景重现了,他就说他们大院的女人绝对不能惹啊,幸好最近他比较听话。
陈向南想得更多一点,如果他妈真的把余营长他爸废了,他妈会被抓去劳改吗?看他们一家人锱铢必较的样子,很有可能他们家要摊上事了。他刚结婚,可不想被妈影响啊,到时候不知道能不能分家。
陈向南目瞪口呆,他脑子里想得是太监能不能再当兵,如果可以的话,那时候马叔送儿子去当兵也不会发生昨天那样的事了吧。
余母听到了声音,但是她刚刚被打得神志不清了,根本不知道她家老余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他没打过,哪里受伤了。
她没放在心上,反而觉得这男人自从退居二线后就变得没用起来了,一个老头两个小子竟然都打不过,看来平日里疏忽锻炼了,想到他们那边有些领导退伍后发福的样子,余母就有些嫌弃了。
“老余,你还好吗?能不能站起来?这地方我们不待了,再待下去指不定要出事了,你看看我这个脸,我这个脖子,我浑身都疼啊。”
余父没有力气说话,他觉得这辈子受得最重的伤就是这个了,他好像快死了,余母跟他说了什么他都听不清,最后从嘴角憋出话来,“送我......去医院。”
唐娇在一旁着急喊道:“向南,去借三轮车。”
陈向南轻车熟路地冲到邻居那边借了三轮车,几人熟练地把他扛到了车上,随后陈向南骑着车就冲到了医院。
老陈家又出了个大热闹,大院的人纷纷过来打听。可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装着事,哪有功夫跟他们闲聊,跟着三轮车都去了医院。
他们大院附近最近对于这种伤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是第几例来着,按流程走了一下,速度极快地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