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献祭9

随即,罗杰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顿时拖着重伤的身体,每动一下都疼得他龇牙咧嘴。他艰难地双膝跪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即将熄灭的烛火,带着无尽的恐惧和哀求对着金鳄他们求饶:“大人,还请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愿意用一枚万年魂骨和 1000 万金魂币买我们的性命。”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恐惧和卑微。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祈求,那目光仿佛是溺水之人在拼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恨不得立刻趴在地上磕头认错,额头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滴在地上,“啪嗒啪嗒”作响。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得让人几乎来不及眨眼。待林羽从震惊中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还有些恍惚。

只见罗杰他们都已经双膝跪地,那卑微的姿态让人难以想象他们方才还气势汹汹。他们不断地哀求着,愿意拿出魂骨和金魂币来购买自己的性命。

林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那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拳头。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就那么呆呆地站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心中满是对这突如其来变故的难以置信。

“好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没有?至于你说的魂骨和金魂币,我杀了你一样可以得到。”金鳄斗罗的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那厚重的乌云,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的目光冷冽如刀,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能直直地刺进人的灵魂深处,让人不寒而栗。那冰冷至极的语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九幽深渊中吹出的寒风,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成冰,“在我面前,你这等蝼蚁般的存在,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

金鳄斗罗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俯视着罗杰,那轻蔑的神态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虫子。他的嘴角向下撇着,满脸的厌恶与不屑,“哼,就凭你也妄图和我谈条件?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的声音愈发低沉,带着浓浓的压迫感,“我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

“有,有,有,”罗杰此时早已吓得面无人色,那惨白的面容就像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冷汗如雨般从他的额头疯狂滑落,一颗接着一颗,连成了一道道水线。他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簌簌发抖的残叶,“大人,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兄弟们吧。”他一边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地说着,那声音带着哭腔,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般。

同时,他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似的,极其艰难地缓缓挪动着脚步,一点点朝着林羽靠近。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眼睛里,最初那纯粹的恐惧逐渐被绝望中的凶狠所取代,那凶狠的光芒就像被逼入绝境的恶狼。随后,他的肉眼中凶光一闪,整个人的气息瞬间变得阴森恐怖。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就出现在了林羽的身后。那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仿佛他原本就一直在林羽身后一般。

随后,他那青筋暴起、关节泛白的手如铁钳一般,以令人窒息的力量紧紧掐住林羽的脖子。罗杰双目圆睁,眼球布满血丝,对着金鳄斗罗歇斯底里地喊道:“大人,还请你放过我的兄弟们,否则的话,我死也要拖着这个小家伙一起上路,相信你也不想看到这一幕吧!”他的声音沙哑而尖锐,如同破裂的铜锣,每一个字都带着疯狂与绝望。

罗杰的脸色狰狞凶狠,五官扭曲得不成人形,那模样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他心中满是鱼死网破的决绝:“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拼个鱼死网破,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他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既然已经没有退路,那就豁出去了,大不了同归于尽!”这种决然的念头充斥着他的脑海,让他的眼神更加疯狂和不顾一切。

而被罗杰掐住脖子的林羽,此时却超乎寻常地镇定。他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慌乱,眼神清澈而坚定。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那动作缓慢而从容,神色平静如水地说道:“大叔,本来我还打算为你求情的,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是非死不可了。”

林羽心中暗自叹息,那叹息如同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只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本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和无奈,仿佛在为罗杰的执迷不悟感到悲哀:“明明有一线生机,却偏偏要把自己逼上绝路,真是愚蠢至极。”

就在罗杰还在满心疑惑,眉头紧紧皱起,脑袋里如同塞进了一团乱麻,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手中的林羽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羽周身光芒陡然绽放。那光芒璀璨耀眼,如同初升的太阳,瞬间将周围的黑暗驱散。强大的魂力波动瞬间展开,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向四周冲击而去。

紧接着,一道炫目的光芒如流星划过夜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一闪而过。他瞬间就瞬移在了林父的身旁,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那速度之快,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压缩成了一个点。在罗杰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之时,林羽便已轻而易举地从他的手中逃脱了。罗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恐,嘴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的手还保持着刚才掐住林羽脖子的姿势,僵硬在空中,整个人就像一尊被冻结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