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鸡鸣,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宿醉后的温婉,昏昏沉沉的,迈着虚浮的步子在院子里透气。
她敲了敲脑袋,忍不住嘀咕,“是漠北的酒太厉害,还是我的酒量变差了?喝了两杯酒,居然就发了两斤的疯?”
沿着长廊每走多远,温婉停下脚步。
“不对!”
温婉猛然想起昨日的细节。
从头到尾,小皇子分明滴酒未沾。
难道,这酒里有问题?
可目的呢?
除了宿醉之后的不舒服,她身体也没其他问题啊,那小皇子灌晕她,是为什么?
温婉纷乱的想法理不出个头绪,却听远处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
“你们是没看见,那胳膊,那腿,又长又直。”
“尤其是他干活儿的时候,肚子上一丝赘肉都没有,全是腹肌,一块一块的,比我老家的田地里种的小麦还精神。”
“我要是年轻十岁,这样的男人,我厚着脸皮也得去勾搭一番,万一成了,那一辈子得多幸福啊。”
“还有,他那腰一看就是非常有力气,要是在床上……。”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兴奋。
这种场面,温婉见得多了。
男人们聊女人,女人们聊男人,亘古不变的本能习性而已。
不过,温婉倒是有些好奇她们口中说的男人是谁,听起来,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