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堂做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事还少吗?早就该好好整治整治了!”
“哼,管字两个口,有理没灵石,莫讲理!这就是宗门的现状啊!”
几个办差的执法堂弟子闻言,脸色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虽然平时也做些营私舞弊之事,但从未像今天这样被当众揭穿,如此尴尬狼狈。
“你放肆!”陈信峰终于忍无可忍,怒喝一声,浑身煞气突现,筑基中期的威压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地扑向夏雨。
他显然已经恼羞成怒,想要用威压来震慑夏雨,让她知难而退。
然而,一直警惕着他的夏云康岂能坐视不理?
他立刻调动全身的灵气,挥手间将陈信峰的威压打散:“师弟,你这是想干什么?身为执法堂弟子,怎可公然对同门动手?你这是在执法吗?你这是在滥用职权!”
陈信峰脸色铁青,怒目而视:“夏师兄,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给执法堂泼脏水而无动于衷吗?你作为她的族兄,这是要公然包庇她吗?”
夏雨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回应道:“陈师兄,你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能力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究竟是我在泼脏水,还是你自己知法犯法,企图扰乱执法堂的公正严明?”
“够了!都别吵了!”夏云康突然怒喝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不容置疑道,“既然证据确凿,周浩宇,你跟我们回执法堂接受调查吧!”
周浩宇闻言,双腿顿时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
他一把抓住陈信峰的衣角,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陈师兄,救救我,救救我!我不能被执法堂带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