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向是无主之物,也一向无所归依。没人知道风会到哪里去,风就在那里。
肺龙在她身上感觉出了风的样子,它一辈子只出去过一次,但风是它唯一能记住的东西,一种和它吐出的东西很像但又完全不同的东西。温柔和煦,是清凉而不是凌冽,但它无论如何都捕捉不到那叫“风”的东西,就如同现在的无意不义一样。一个毫无杀意,像是在表演一样,又会在表演结束消失的...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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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无意不义想要先去解决乂使,防止对方弄出什么幺蛾子,作为下三层的大脑虽说表面上是最忠诚的,但谁知道他会不会监守自盗呢?可那样又会绕路,所以她还是先攻击了肺龙。
“甘爷跑得最快,但还是先杀乂使的好...”看了眼甘爷在他开辟出的通道里行动的速度,她还是决定先去找那个从不出门的乂使。
希望那个家伙能引颈就戮,不然要是操作起红城四通八达的通道还有发布一些不实信息,那可就麻烦了。
但到目前为止,乂使肯定早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既然没来阻止,其实他已经没什么嫌疑了,不过尊上的命令是绝对的,无意不义不在乎自己需要多干点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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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什么吊毛东西!?”肺龙的哀鸣过于悲凄刺耳,缪斯拉德很讨厌这种生硬的感官刺激。
“鬼知道,用不用帮你堵住耳朵?”
他们两个已经做了三四个这样的救生网,吐息都已经结束,也没必要再辛苦地继续工作了。
“算了吧,我身上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