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朗还要再去砍柴,杨小南说够了,只是做做样子,晚上他还是住铝皮屋。
没道理她自己舒服,让别人挨冻。
季朗低着头没应声,暂时不想跟她争辩。
就在他俩忙完一起准备午饭的时候,一身风雪的谢连上山了。
当谢连看见奇怪的铝皮屋,脑子里就一句话:没白跑,她果然在山上。
他怀疑炎琅来到江城后,就独自一人住在这里,心窝子莫名发痛。
杨小南在安全屋里听到上山的脚步声,立时警惕,脚步声停止后,她已经贴在了门边。
“炎琅!”谢连高喊。
季朗在低头摘青菜,预备白灼一个青菜解油腻。
“你朋友来了?”他问道。他理解对方的不请自来,换得是他自己,绝对比人家还急,也会千方百计找人。
这时季郎看见杨小南从门边飞快跑到衣柜前,脱下自己的运动服睡衣,挑了一件非常好看又合身的白色小短袄穿上。
还有睡裤,皱巴巴的裤子换成高腰同色棉裙。
她本就不矮,新衣一上身,亭亭玉立气质大变。
裙子下面是开了叉的,她还心细地整理里面的秋裤,整理到一半突然想起这套配有内裙……
四肢并用换衣裳,还得抽空扎头发,手忙脚乱。
“炎琅!你在里面吗?”外面又传来谢连的询问。
杨小南此时已经整理好了,眨呼着明亮而锐利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铝皮屋里的柔和灯光把她小脸儿映衬得格外明艳动人,季朗想到一个书上的词汇: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