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之事,便让其过去便可。”谢绝此刻缓缓言道。
说话时,他一直盯着秦淮泊,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
秦淮泊拱起手来,脸上神色无比郑重道:“此事,弟子从未放在心上,但我唯一不忿的,是我师尊以及峰中其他师长,还有十数位同去太虚禁的师弟,圣主应当给他们一个说法,也给弟子一个说法!”
此刻不论是拓跋山河还是谢绝,一时间都是无言。
良久后,谢绝轻声一叹,旋即道:“此事在我面前说说便罢,在你羽翼丰满前,切不可再提此事,须知道我这圣主也并非能够随心所欲,更何况是你?”
拓跋山河点头附和道:“圣主此言不错,此事你当听他的,万不可再提了。”
秦淮泊抿了抿嘴,心中更为不忿了起来,但并未表露在面上。
“我要如何,才能要得了一个交代?”秦淮泊直接问道。
此言一出,也算是摊牌了。
通过方才的对话,秦淮泊已经猜出了,谢绝为何找他过来,并不只是因为当初他欲非礼谢柳意的事。
恐怕对方心中也有了要打压天纵峰的意思。
毕竟再这么下去,他这圣主之位怕是都坐不安稳了。
谢绝却并未回应他的问题,而是道:“这些都不是今日该谈之事,今日找你来,我是要问,你想要回这个圣子之位么?”
秦淮泊心中有些生气,这个圣主顾左右而言他,难不成天纵峰背后,真有什么能令他这位圣主都这般顾忌的存在?
而现在,对方先挑明圣子之位的事,不就是想让他秦淮泊成为一把能够打压天纵峰的刀么?
想到这,秦淮泊一挑眉头,先是道:“弟子历经大起大落,早已看破这些俗事俗名,圣子之位,对我而言已如粪土,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