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姬遂马氏来见。
琼霄石矶来迎。
千多商军,张奎领兵扎营城外,高兰英带着母亲进入西岐城。
“姐姐!
你和咱娘就住我的地方。”
陈远将高兰英和老夫人带到自己的地方 ,地段不错,还挺奢华。
“伯安,你i真不用我保护你!?”
高兰英面色担忧。
陈忍不住笑出声:“这是西岐,我怎么说也是西岐三公子!
无碍的!
更何况我还有两个娘子,武艺超群!”
“那你们万事小心!”
朝歌到西岐,一路近千里 。
张奎一家和陈远是处出来一些真感情了。
“嗯!
有危险我会跑!”
陈远转身对其余人道:“王叔,马先锋,石娘子,琼儿,随我一同前往朝堂,听我父亲和文武百官议政!!”
“诺!”
陈远一行,前往议政堂。
朝臣们来得还要更早。
姬发,伯邑考二人分列左右。
西伯侯姬昌坐在最中央:“诸位贤才,我在朝歌,曾当众说要将西伯侯之位传给伯安,你们都是我西岐肱骨。
我也不瞒你们。
此事,乃是伯安和武成王位救我处羑里所使用计策。
但如今,天下皆知。
众位议一议,该怎么办?
伯邑考,你是嫡子,你先来说。”
“父亲!
自古以来,立长不立幼,就是为了防止兄弟阋墙。
我与伯安乃一母所出,理应避嫌,但此事事关西岐百姓生计,儿臣以为,不可立伯安为西伯侯。”
“是啊!
父亲,伯安虽然如今改头换面,孝心可嘉。
但治国不是过家家,小小的错误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儿臣建议,父亲您亲自教导伯安几年,待伯安功课进步,再传位不迟。”
“唉!”
姬昌一脸惆怅:“我何尝不知道你们所说有道理。
但如今,大王派了张奎夫妇前来,未尝没有监视的意思。
若一直拖着,悬而未决,恐怕会对西岐不利。”
散宜生道:“侯爷,既然当初是计策,那定然有说服侯爷您的理由。”
“散宜生大夫!
我伯安曾和父亲说,可假传西伯侯之位给我,待过两年,再也不胜任为由将西伯侯之位传给大哥!”
陈远带着自己的爱将们昂首阔步,走入朝堂。
“父亲,大哥二哥,各位有礼了!”
五人入内,颇有一股睥睨气势。
上大夫散宜生并不满意。
“三公子,西伯侯继承人之位,乃西岐大事,岂可儿戏。
若侯爷真传位与你,到时候你胡作非为,又当如何?”
散宜生对西伯侯道:“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