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看似言辞恳切,但实际上却是在有意地避重就轻,试图将傻柱所犯下的过错轻描淡写地说成只是所谓的“打击报复”。然而,杨厂长心中却如明镜一般清晰:傻柱的确是触犯了法律底线,做出了违法之事,这一事实无论如何都是无法被掩盖或抹去的。否则,昨日公安机关又怎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带走呢?
此刻,杨厂长坐在那张宽大而略显陈旧的办公桌后面,听完老太太讲述完来意后,心中已然明了,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地打起了官腔。
只见他微微抬起头,用一种看似严肃又带着几分冷漠的眼神看向面前的老太太,缓缓说道:“老太太啊,关于这个傻柱的事儿呢,目前我确实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呀。”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平稳,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想法。
紧接着,杨厂长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不过嘛,听您这么一说,好像傻柱的确是犯了法。要是这件事情真被通报到咱们厂里来了,那我作为一厂之长,可就得按规章制度办事啦!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嘛。”说完,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靠向椅背,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其实,杨厂长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非常清楚聋老太太此番前来就是想替傻柱求情,让自己网开一面,别把傻柱给开除了。然而,回想起上次与老太太打交道的经历,杨厂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怨气。
要知道,上一回因为老太太的缘故,强行让他轻拿轻放,让傻柱还有一大爷平稳落地。
若不是后来赵建军没再深究下去,否则他杨厂长恐怕就要遭受不小的挫折了。所以这次面对老太太的说情,他自然不会轻易松口,而是故意跟她打着马虎眼,想要先晾一晾这位难缠的老人家。
所以对于此,杨厂长对于老太太们他们强行挟恩图报的事情,那是相当的反感的。
更何况轻拿轻放一大爷他们,也是让杨厂长违反了自己的原则。
违反了他的党性。
虽然他最后也是做成了这件事情,但是对于老太太他们是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份情面。
所以这一次,聋老太太过来求情的事,杨厂长根本就不想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