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应的灰眸中划过一抹决然,悍然抓起酒葫,咬开,抬头便灌!
悄然出现在门口的谈幼心着一衫千铃,眼尾轻扬,捧着一件蓝衣好遐以待地看着他喝酒。
果然,
“噗!!”
顾应猛地喷出一口‘酒’,一脸的茫然和怀疑人生,“我嗅觉出问题了?味道明明对上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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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幼心柔声接上:“为什么全是药味对吧?”
才发现她回来了的顾应身子一僵,默默放下酒葫,而后,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摸着自己的面颊低声自语:“我被酒色所伤,竟如此憔悴……”
“噗呲!”
谈幼心被逗笑了,掩嘴呵呵补充道:“那顾师弟是要戒酒还是戒色呢?”
顾应眼神一凝,掷声有地:“自今日起!戒色!!”
啪啪啪——
谈幼心轻拍着巴掌,对于顾应精神状态恢复得如此之快甚是欣慰,盈盈一笑,“说得好。”
顾应赶忙坐回床上,没皮没脸的笑着:“嘿,我也这么觉得。”
“哼,贫嘴。”
谈幼心嘴角噙着笑,轻轻嗤一声后走到床前,把怀里的蓝衣摊开、放好,温声道:“来,试试。”
眼中尚是黑白的顾应一时没认出那件蓝衣,只觉得熟悉。
“衣摆上的雄鹰我缝补不来,所以直接裁了,肩上的鹰也没了,唉……
不过别处的一些纹路倒是补了个七七八八,嗯…大抵跟你师兄给你修剑一个意思,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哪儿了……”
那蓝衣赫然是经过经过缝补,除了没鹰、几近如初的蓝色劲袍。
是当年授剑后予下的凌风衫。
顾应看了看劲袍,又抬头看向不住絮叨的谈幼心,忽的笑出了声,眉间的郁色亦是几近散去。
二人头顶的莲花散发出的光芒引得门外的白鹿一阵呦鸣,煞是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