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吊安菱绒忽然跪下:“臣胥有一事想请求皇上。”
妶姈挑起眉:“何事?”
“哥哥得了痿症许久,若是皇上不去见牠,让牠见见家人也好。”
郎君入了宫,就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家人是路人,要见家人一面那是难如登天,因此牠们个个都盼着有什么理由让家人入宫见面、或者让牠们出宫省亲。
然而妶姈天天能见到家人,无法共情,一口回绝:“牠痿了以后耿耿于怀,心中怨恨朕和姜君,若是见了家人倾诉一番,怕是苦上加苦,于牠养病不利。”
“皇上思虑周全,臣胥愧不能及。”安菱绒并不失望——牠本来就不是真心帮助嫃环。因此牠还愉快地吹捧起了这个对嫃环而言冷酷无情的决定。
“你们是兄弟,你为牠着想也是好事。”妶姈说。
她真是个单纯的大女人啊,根本不知道男人之间的兄弟情义瞬息万变,昨天是兄弟,今天就是仇敌。
这不,敌弟安菱绒马上又是一通吹捧,疯狂表现自己的温顺,哄得妶姈龙颜大悦,心里对牠好感度+1,又对嫃环好感度-10了:“绾郎要是能和你一样懂事就好了。”
心机吊安菱绒见目的达到,开心极了:“皇上,哥哥迟早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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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嫃环并不明白呢。牠兀自犟着,不肯讨好妶姈,以至于碎玉轩门可罗雀。牠的两个侍男为此焦头烂额,最后请来了牠的好兄弟妽寐庄。
妽寐庄一来,就在牠宫里默默坐了几个时辰,宛如在修炼无声功法。
然并吊。男人并不能修仙,牠只是坐在那里发呆,浪费宝贵的时间。
最后,嫃环先憋不住了:“哥哥想与我说什么?”
“我想说,你若真的对皇上死心,就不会为她一句话伤心至此。”妽寐庄捏着戏腔道。
嫃环惨笑:“反正皇上现在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