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母亲,叫嫃妧道。”
“好,她的男儿和你过不去,我就和她过不去!”姜灿尧说。
扶弟魔要为了男宝为难女人啦!果然扶弟魔和男宝妈一样,都是精神男人。
姜灿烂继续装白莲,声音又嗲又柔弱,毕竟这是男人最擅长的事,牠们向来用这招骗取女人的怜惜:“好在姐姐还护着我,否则弟弟我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呢。”
姜灿尧爽利一笑:“哈哈哈,姐姐护着你,不是应该的嘛!”
毕竟姜家的财产都是给她这个长子继承了的;至于姜灿烂这个小男儿嘛,牠只在出家的时候得了一部分家粧,不过是从她指缝里漏下的一点点好处罢了;她既然占了大部分的好处,稍微给弟弟一点呵护也不算什么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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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灿尧送完作精弟弟回宫,又回去面见妶姈。她坐在椅子上和妶姈讨论政事,说着说着,身子往后一靠,姿势分外懒散闲适,看得妶姈立刻就不高兴了。
她怎么敢的?如此放肆!
说实话,妶娳也在她面前坐没坐相过,但是她就无所谓。可见人的本性是双标,亲妹妹和下属就是不一样。
不过妶姈并没有把不满表现出来,只是让她坐好,还照着她的意思革职了她不满意的人,然后默默注视她挺着嚣张的背影告退了。
嚣张的姜灿尧驻留蒂京期间,妶姈不得不经常去看望姜灿烂,这让她有种自己真的在为国做鸡的感觉,更想宰掉姜灿尧了。
姜灿烂还搁这儿跟牠装模作样:“皇上这些天日日来我这儿,都不去看看其它兄弟。”
牠羞涩地扭过头,翘起兰花指,以精美绢丝团扇遮面,懦滴滴地说:“这不大好吧……”
“那我走?”妶姈不耐烦看牠这样:一个忮夫,演什么演!
姜灿烂脸色变了,慌忙挽留:“夜深露重的,皇上出去做什么呢!”
呵呵……妶姈笑而不语。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被姜灿尧逼着给姜灿烂做鸡的日子了,委婉地劝姜灿烂别再这么天天吃醋,让她可以自由舒服点。
然而姜灿烂不听。
牠不仅不听,还打算侮辱妶姈的新宠君来出出气:“说起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