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傅锦行头压在她肩头,浓郁的酒味儿传来。
“喂!”林时微推他。
“别动,头晕。”傅锦行却道。
声音低低的,不像是在开玩笑,且还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林时微都无语了,提醒:“傅锦行,我们可不是可以互相关心的关系?”
她还恨着他、怨着他,他忘了吗?
再说,村子里都知道自己是秦立岭的老婆,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嗯。”傅锦行应。
声音听着含含糊糊的,就在林时微觉得他又要借机耍什么幺蛾子时,傅锦行竟站直了身子。
林时微看他身体还是有点摇晃,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且安全起见,率先进了金水叔家。
为了让两人住的好,他们儿子儿媳都去了别人家暂住。
金水婶给她铺床的时候,林时微还挺不好意思的。
“这有什么,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还出了那么多的钱呢,不都是为了咱们村。”金水婶心里也是感激她的。
“这是立岭的意思,钱也是她挣的。”林时微并不居功。
“你们是小两口,他的不就是你的?你不拿出来,我们这条路也通不了。”金水婶握着她的手,边说边拍在她的手背上。
夫妻离婚争财产的多了,死了配偶把钱财卷走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