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官处，正有一种透明的液体缓缓流出，渗入地板。

——

勒韦耶教授带着芙蓉沿着展场的走廊缓缓前行，他步伐轻快，脸上挂着一反常态的和煦笑容，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这是你第二次乱跑了，夫人知道后可不会轻易饶过你。你知道她对纪律的看重。”

芙蓉的脸颊仍然染着淡淡的红晕，听到这话，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但神情中却没有半点畏惧的样子，对于这所谓的惩罚看上去没啥害怕的。

“教授，”

她忽然压低声音说道、

“我可以给您一个铜币，条件是您不要把……反正就是刚才的事情告诉校长。”

勒韦耶教授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揶揄的光芒。

他咧嘴一笑，摇了摇头。

“不行哦，小芙蓉，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够瞒着夫人呢？哈哈！”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而且今天我已经有足够的入账了哦，用钱收买我的方法，这次可行不通了。”

芙蓉皱起眉头，狐疑地看着他，脚步却不自觉地跟上。

两人渐渐走到了展场的边缘，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各类展品的喧闹声渐渐变得清晰。

她忽然停下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惊讶地盯着勒韦耶教授。

“难道教授您——”

她低声问道，语气里透着几分不确定和惊慌。

“——难道说您把特制迷情剂的样品卖给英国人了？”

勒韦耶教授听到这话，表情瞬间僵了一下，随即猛地翻了个白眼，脸上写满了无奈。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心，像是在压下某种无语。

“芙蓉，”

他语气略显夸张地说道。

“在你眼里，教授我就只能通过出卖学校的知识产权来赚钱的吗？真是让我太失望了。”